第(2/3)页 唯有自己厘清一切,参透自己的执念究竟来源于何,才能彻底浇灭那焚心的孽火。 夜慕参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真正放下六年的牢狱之灾与被废去皇籍的恨的。 或许是在遥远清寂的异乡,看耄耋老人在街边下棋时,心底的戾气被暮年的无望消弭。 或许是在浩瀚的海洋上,听武士们吹嘘击杀海盗时,被那份豪迈侠义感染得忘了自己不足为道的过往。 又或许是浮沉在恩怨情仇此消彼长的江湖的那几年,见惯了世态炎凉,什么事也都看开了,只想守护心里最牵挂的一份承诺。 夜慕参知道,他的景哥总有一天会像自己那样,被时间治愈的。 不过,此刻,站在他身后目光幽深难测的那家伙,却是他这么多年心头唯一难愈的疤。 他以手指抠着喉咙,要将喉间的血腥尽数呕出。 胃部因这刺激而痉挛,他弓起身,背上一大片冷汗。 “呕……你做什么……?”夜慕参感受到背后的大手,惊恐欲要躲开。 只是他尚未挪开步子,就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 “你他喵的……凌商!”夜慕参仍旧是那副弓身的姿势,嘴角还挂着发红的津液,长发些许散落到脸侧,狼狈得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