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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塔莎失望的神情流露出来，酒吧的灯光刚巧旋转到这一角落，将原本的黑暗照得透亮，苏聿寒这才得以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你不愿意？”

    男人心情不爽，他都已经退让到这一步了，为什么她还是不开心？还是这副神情？

    娜塔莎牵强一笑，她想要的，他永远不会给，他给的，永远都不是她想要的。

    谁在乎一个头衔？

    谁在乎一张结婚证？

    她只是爱这个男人，不惜为了他与整个组织为敌啊！

    她只想要他的心，可他连一颗心都吝啬地不想给！

    “我想这样的协议你这辈子都没胆量拿给虞瑾看吧？你那么爱她，我即使嫁给了你也见不得光，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平静地述说，每一句话明明都说到了苏聿寒的心坎里，可他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一纸卖身契限定了我的人生自由也让你的人生充满悲剧色彩，留着有什么意思？签与不签有何区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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