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皇室信鸦可不是白飞的-《神级探案:我能看见万物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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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了一下,又接着说:

    “还有啊,我得用你的眼睛。只有你能看出来,到底谁才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莱恩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我可有个条件啊。”

    “啥条件?你说呗。”

    “下回见面的时候,可别再让那些信鸦吓唬我了。它们那一身黑羽毛,瞅着就容易让我想起昨儿晚上看到的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怪吓人的。”

    赛拉菲娜先是愣了那么一小下,紧接着嘴角往上一挑,居然难得地笑了一下。

    “行,就这么说定了。”

    ### 【本章结尾】

    信鸦扑棱着翅膀飞走了,慢慢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头。

    在露台上呢,这俩人并排站着,就好像是两把马上就要从剑鞘里拔出来的锋利宝剑一样。

    往远处看,王都的灯火就像银河似的铺展开来。可是啊,在这一片繁华的背后,数不清的阴谋正在偷偷地冒头、滋生呢。

    莱恩低下头瞧了一眼系统的界面:

    【新任务解锁:《灰塔之约》】

    【目标:查出“终焉使徒”身份的线索】

    【奖励:开启“未来片段预读”权限(初级)】

    【警告:要是跟王族结盟的话,会引起好多势力的注意,千万得小心点儿啊】

    他轻轻攥了下拳头,手掌心里头的旧伤隐隐约约地疼了起来。

    他呀,就像是提着灯寻找真相的人,是那些躲在黑暗里的家伙们噩梦的开始。

    而这一回呢,他要照亮的可不单单是那些案子,还有这个世界本身的谎言呢。下章要讲啥呢?第8章叫《贵族晚宴上的死者微笑》。

    在一个庆功宴上啊,那财政大臣突然就死翘翘了,怪吓人的。你猜怎么着,他嘴角还带着那种很诡异的笑呢。

    所有的证据啊,都好像在说这人是自杀的。但是莱恩的那个系统却显示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这人其实三天前就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身体是个‘傀儡寄生体’】。

    还有啊,被邀请来参加宴会的赛拉菲娜,在人群里朝着莱恩轻轻摇了摇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你可别把你看到的东西说出来啊。”

    再说说第7章,叫《皇室的信鸦不白飞》。

    早上太阳刚出来的时候,王都东街的石板路上啊,有薄雾,还有那种余烬的味道在飘着。昨天晚上那种死沉沉的感觉已经没了,现在到处都是那种市井的吵闹声。你看啊,小商贩推着车从湿漉漉的街角走过,面包房里传出烤焦面包的香味,河边还有洗衣妇在捶打衣服呢。就好像昨天晚上那场让人灵魂都要撕裂的仪式从来就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莱恩心里清楚得很,有些东西啊,已经彻彻底底地改变了。他就站在街口的阴影里头,斗篷破破烂烂的,袖口还沾着血呢,手掌心的伤口啊,还在隐隐作痛。不过他的眼神啊,却比啥时候都要清醒,都要深沉。系统提示音还在耳边嗡嗡响着呢:

    【成就解锁啦:“凡人之光”】

    【侦察能力变强喽,可以查看目标的“深层情感执念”啦】

    【新权限也开放了呢,情感共鸣追溯(不过就限72小时内哦)】

    这既是力量给的好处,也是命运在催着我往前走呢。

    他现在破的案子可不单单是案子那么简单了——都已经触碰到信仰、执念还有亡魂之间那种模模糊糊的界限了。

    一个见习调查员啊,按道理是不该去碰这些不该碰的地方的,可他就是干了,而且干得特别漂亮,一点马脚都没露。

    就因为这个,那只不知道从哪儿突然飞下来的黑得发亮的信鸦,看起来就特别有深意。

    它落在他肩膀上,羽毛黑得像墨汁一样,眼睛闪着幽幽的银色光,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传信鸟。

    爪子上抓着的青铜卷轴,封泥好好的,上面还印着一朵银焰蔷薇呢——这可是王国最高监察机构“影厅”专有的标志,这“影厅”直接听王室的,跟城防军和教会都没关系。

    这可不是嘉奖令,是秘密召见的命令。

    莱恩没有马上打开。他在等风停下来。

    “影厅”要是有动作,向来就干两件事:要么把有威胁的除掉,要么把有用的人拉拢过来。

    他慢慢抬起手,用手指头轻轻摸着信鸦的羽毛,小声嘀咕着:“你们终于沉不住气了。”话还没说完呢,那信鸦就扑棱着翅膀飞起来了。嘿,你猜怎么着,它在他手心里划了一道特别细的印子,就跟那种反向的记号似的,感觉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眼睛给盯上了。

    【这时候词条冒出来了——】

    【东西:青铜卷轴(还没打开呢)】

    【从哪来的:王室监察密署·影厅第七司】

    【送信的人是谁:代号叫‘夜莺’,真名叫啥可不知道】

    【内容啥级别:绝密·只能他自己打开】

    【还有个附加的:要是超过十二个小时还不打开,这卷轴就自己烧了,还会触发追踪程序】

    【隐藏的词条(得花1点侦察能量才能看):召见的地方不在皇宫,是在北郊猎苑的废塔——那可是十年前先王被刺杀的地方。】

    北郊猎苑的废塔?那地方早就被当成禁地了。听人说啊,那地方有诅咒,以前的守卫都死光光了,就连教廷的驱魔团都不敢在那儿待太久。

    现在居然要在那儿召见?这哪是召见啊,这就是试炼嘛。

    他哼笑了一声,把卷轴往怀里一揣,转身就往巷道深处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宫的冰晶回廊那边呢。

    从高高的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冷得就跟霜似的,照在大理石地面上,就像一把一把横着放的刀。

    赛拉菲娜·德·奥古斯都站在窗户跟前,她那银白色的长发梳成了低低的发髻,紫罗兰色的眼睛平静得就像寒冷的深潭一样。她手里拿着一份刚送来的情报简报呢,那纸页的边儿上还沾着点灰烬。这灰烬啊,就是昨天夜里南区地窖爆炸之后,留下来的符文残片分析报告上带的。

    在她旁边呢,宫廷的情报总管小声地说:“殿下啊,第七司刚发了个‘银焰令’,就瞄准了一个人,是个见习调查员,叫莱恩·凯尔。”

    赛拉菲娜呢,就用手指头轻轻在纸面上摩挲着,说话的声音冷得就像雪似的:“他把‘新娘献祭案’的关键给解开了?是用母亲的眼泪把死者给唤醒的吗?”

    “可不止这些呢。”情报官停了一下,接着说,“他把那个伪神仪式的能量流向给弄反了,结果‘伊格萝娜’的核心意识就彻底散架了。教廷的神官都检测出来了,昨天晚上有三十六个人的灵魂,之前是失踪的,这下都回到冥途去了,这里面还有七年前第一批牺牲的人呢。”

    这一下啊,空气好像突然就凝固住了。这就是说啊,他不光把案子给破了,还完成了连大主教都做不到的‘亡灵归葬’仪式呢。赛拉菲娜总算是把脸侧过来了,嘴角微微往上翘了那么一丁点儿,就像一条特别淡的弧线:“一个从脚夫干起的底层调查员,就一个月的时间,‘毒酒密室’‘炼金爆炸’‘新娘献祭’这三个特别难搞的悬案,他一个接一个地给破了……居然还能碰到‘执念具象化’这种神学上都不让碰的禁区?”

    她慢慢把眼睛闭上,再睁开的时候,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利得很:“是背后有人给他出主意呢,还是……他自己就是那个能把事情搅得天翻地覆的‘变数’啊?”

    情报官好一会儿没说话,过了一阵才说:“影厅觉得啊,这个人必须得管起来。要么就把他拉到咱们这边来用,要么……就干脆让他再也说不了话。”

    赛拉菲娜一转身,披风就轻轻飘了起来:“行,那我就亲自去瞅瞅,这个从烂泥堆里冒出来的小蝼蚁,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站到棋盘上来。”

    傍晚的时候,科尔文书记官正在办公室整理那些卷宗呢,突然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里就没写几个字:

    “皇室要是开始留意一只蝼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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