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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峰却依旧淡定，低头帮张横整理戏服上的褶皱：“别管外面，演好自己的。”

    开演前半小时，李导带着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匆匆赶来，指着后台墙上的旧报纸海报直点头：“这味儿对了！”

    他转头叮嘱崔心情：“一会儿媒体会拍谢幕，让孩子们放开点！”

    当舞台灯光亮起，媒体记者们举着相机涌入礼堂侧门。

    郭小东运球时，篮球撞击地板的声响混着快门声，陈昆摸到橘子糖时，镜头特写给到了他泛红的眼眶，黄小名喊出“林远加油”的瞬间，闪光灯将夏一鸣的影子投在斑驳的砖墙上，恍若少年热血的剪影。

    谢幕时，掌声雷动。

    李六乙红着眼眶起身鼓掌，镜片上蒙着层雾气：“你们演的不是戏，是90年代的大学生该有的样子，”

    “鲜活、滚烫、带着点笨笨的真诚。”

    散场后，他被记者围住追问对新人的看法：“这批孩子眼里有光，让我想起排《茶馆》时的劲儿。”

    崔心琴红着眼眶站在幕布后，看着孩子们被记者团团围住。

    黄小名被追问拍戏计划，兆薇笑着把颜丹橙煮的绿豆汤分给记者。

    而陈昆悄悄把那张泛黄的糖纸，别在了舞台边缘的爬山虎叶间。

    郭小东突然举起夏一鸣给他的傻瓜相机：“都站好了！我给你们拍张合影，就站老礼堂门口，爬山虎底下！”

    “咔嚓”一声，快门声混着大家比耶的声。

    照片里，穿着蓝白运动服的年轻人挤成一团，把崔心情围在中间。

    陈昆的糖纸在指缝里露出一角，郭晓东的篮球歪在脚边，黄小名的刘海儿被风吹得翘起。

    兆薇举着剧本挡脸，颜丹橙抱着笔记本当“道具”，何林在给祖峰整理衣领，夏一鸣则是比着他的招牌动作一脸微笑。

    背后，老礼堂的红砖墙上，用白色粉笔歪歪扭扭写着：

    “96级毕业大戏——《他们的夏天》

    戏里戏外，都是我们的，未完成的夏天。”

    这一年夏天，北电表演系96级所有同学都顺利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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