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未来太子妃大病初愈归家,竟被如此刻意刁难,拒之门外? 若是殿下知晓…… 他当即不再犹豫,转身对随行护卫沉声下令,声音清晰足以让门内偷偷打探的耳朵听清:“持我令牌,速速前往京兆府尹衙门,调遣一队差役前来。 言明未来太子妃奉谕回府,府门紧闭,无人应答,恐有异常,为保万全,请官府派人协同查验!” 另一名护卫则被指派前往西街,“去西街绸缎庄,请卫夫人和南姑娘即刻回府。 告知她们,太子殿下若问起卫姑娘归家事宜,我等需如实回禀今日之所见。” 话音刚落,那紧闭的侧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管家带着几个小厮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连声告罪,称时“忙昏了头,未曾听见敲门声”。 至此,卫姑娘才在他的护送下,安然下了马车。临进府门前,她对他微微颔首,那双澄澈的眼眸里,似乎掠过心照不宣的谢意。 风惊竹言简意赅地回禀事情的经过,“扑通”一声跪下,垂首道:“属下僭越,借殿下威势给卫姑娘叩开侯府大门,实在是……看不过眼。” 书房内一片寂静,只有灯花偶尔爆开轻微的噼啪声响。 良久,商黎鹤缓缓靠向椅背,唇角勾起的笑意好似冰河乍破幽寒刺骨。 “僭越?你做得很好。”他修长如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书案,那一声声仿佛敲打在人的心尖上。 风惊竹屏气凝神,跪姿越发端正。 跟在太子身边多年,他如何会听不出殿下看似寻常的语调下,暗藏着的不满与怒意。 商黎鹤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沉沉夜色,眼底的情绪晦涩难辨。 “看来明德侯府,是忘了什么是规矩了,也忘了……不是什么人都能由着他们作践的。” 他身上的暮山紫色长袍,被夜风掀起衣角,银丝绣的云鹤暗纹在摇曳的烛光下若隐若现。 他指尖摩挲着那块触手温润的羊脂玉,想起她那张倔强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她也算是母后给他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丝慰藉了。 “惊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