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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我才希望看到他做出一个完美的解答……”一个完美的解答，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转身离去。所以吴晓晓才会如此失望和悲痛。

    “阿莲……”不知何时，明雪儿也来到吴晓晓身边。“不要哭了……”明雪儿用手帕轻轻擦去吴晓晓脸上的泪水。“你看我都没有哭，你有什么好哭的？他决定放弃，尊重我的选择，给我自由，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

    明雪儿美丽的笑容就像灿烂的阳光一样，刺得吴晓晓泪水迷蒙的眼睛隐隐作痛。

    “雪儿，你真的想清楚了么……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明雪儿点点头说：“当然想清楚了，不然也不会带着匕首上山。把积在心底的话全都讲出来了，我现在心里轻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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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光耀——”吴晓晓不死心地发出最后一声大喊，喊声最后变成哭声。

    不知道怎么回事，泪水就像决堤的黄河一样疯狂涌出。刚才的灌木丛中满是荆棘，她的裙角早就被荆棘勾住，撕出了很多小口子。发丝也被横七竖八的树枝勾散了，凌乱地披在肩上。这副邋遢的模样再配上悲痛欲绝的神色，令她的表情看上去无比凄凉憔悴。

    韩瑾拨开树枝走过来，扶起地上的吴晓晓。“晓晓，你到底怎么了？”

    吴晓晓没有精力再追上去，只好提起全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奋力向纪光耀离去的方向吼去：“纪光耀!你回来！你这个胆小鬼！胆小鬼！——我看错你了！”

    “晓晓……”韩瑾一把把她抱入怀中，用自己的肩膀挡住她合不上的嘴。

    吴晓晓紧紧抱住韩瑾的背，深深地提了几口气，好像还想大吼几声，但是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不断吸气，不断呼气，最后终于化成一声嘶哑的哭叫。

    “胆小鬼……胆小鬼……”低哑的声音中夹杂着哭泣，被夜风吹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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