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特殊的能力者(上)-《替魂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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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头,间谍特别多,虽然**过了,但还是有一些死不认罪的,出來闹事,计算前几年的太平盛世,不还有***玩自焚。

    随后我就失去了一个人应有的自由,和许多不认识的人被分到了一起,沒有人理,高墙深院,整天有人定时定点的來给我们送饭,在这里,我们彼此的职业都不同,而且还來天南海北。

    我被分的这里据说是c组的临时住地,可是我从散会那一面以后,就再也沒见过所谓组长的老许,我们这个院子里一共五个人,有一个來自河南的瘦高挑,身子看上去单薄,瘦的皮包骨,力气却是奇大,据说16岁就开始当兵,我们平时管他叫电线杆。

    一个是來自湖南的,也二十來岁,说话舌头捋不直,平卷舌不分,他姓刘,他自己说他以前是个电工,在国企上班,看机器,我们管他叫刘大舌头,另一个是黑龙江人,大庆的,搞石油勘探的,平时我们两个关系比较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这个人姓黄,叫黄龙,据他自己说,他的本名叫黄军龙,但是在解放时期,你敢说你是皇军,于是改名叫黄龙,我们管他叫龙哥。

    剩下最后一个便是最沉默寡言的一位了,看上去三十出头,四十不到,长着络腮胡,整天拎着酒瓶子喝闷酒,基本上不和我们说话,我们管他叫闷葫芦。

    这天我、电线杆、刘大舌头、龙哥、闲着沒事在院子里打趣,因为这一天实在太无聊了,就玩起了小时候石头剪刀布走棋的游戏,输的做俯卧撑50个,可能各位会问,怎么不逃啊,可是这个问題就根问:“**时期为什么沒人抨击毛主席啊,”是一样的。

    我们那个年代,什么都要听领导的,谁白了,领导放个屁都是香的,我们四个下着下着,门开了,我们四个也沒理会,指定是送饭的进來了,可是玩着玩着也沒听见送饭那新兵蛋子说话,我一抬头,老许站在边上笑眯着个眼睛看着。

    我们四个赶紧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把石头踢在了一边,把地上画的格也用鞋蹭了,站起來敬了个军礼:“首长好,”这是我们那个年代特有的礼节,见到首长要问好,不管是什么首长,不管多大的官。

    只有闷葫芦依然在角落里喝着酒,一言不发,向这边看了一看,有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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