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楼敬渊见她吓着了,疾步进来伸手按开起居室的灯,语音中有些沙哑:“吓着你了?” 南周惊吓过度,说话来的话都带着苛责:“你为什么站在门口不出声?” 楼先生走过去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柔着嗓音开口:“我也刚到,不到两秒钟。” 男人有意让气氛轻松些,含着笑意开玩笑:“我下次注意,尽量走路声大些,学猫不学狗,好不好?” 南周娇嗔着想推开他。 却被人搂的更紧。 楼敬渊在内涵她,她时常说院子里的几只猫很优雅,走路都没声儿。 这人明显是记着了。 再加上楼之遥说过,她没住进来之前,平云山 并未地毯通铺。 直至她回来的前一个月,这件事情才安排上。 总不能好处她拿了。 责怪声却落到楼敬渊身上。 她站在原地,放弃挣扎:“这么晚了,不睡觉,你去哪儿了?” 管他? 楼敬渊低睨着她。 对南周这硬邦邦又带着质问的询问带着异样情愫。 厌恶??? 自然不,他不但不厌恶,还非常喜欢。 他喜欢他的妻子管着他。 “楼遇生病了,医生刚来,我上去看看。” 南周一愕,抬头望向他:“严重吗?” “病毒流感,医生开了药,在打点滴。” “那你不陪着他,怎么又下来了?” 楼敬渊叹了口气,心想,幸好他下来了,不然,这丫头不见得什么时候能从自己的情绪中走出来。 “你每天晚上这个点会起来上一次卫生间,怕你看我不在会找我,就下来看看你。” 他说的是事实。 她确实每晚这个点都会起来上一次卫生间。 很准时。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楼敬渊每天晚上递来的那杯牛奶。 南周靠着斗柜望着他,深邃的眉眼下是高挺的鼻梁。 她读书的时候,班级里的物理老师戴着一副无边框眼镜,斯文、干净、浑身上下散发着文人风骨,有种清冷的勾魂感。 此时她望着楼敬渊,伸手抚摸上他的眉眼,然后顺着鼻梁往下.................... “你戴眼镜一定很好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