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不跟送把柄对家手上没什么区别吗? “是她!” “所以……”施严伸手准备捞起桌面上的烟盒,想起南周怀孕,落在半空的手又收了回来:“你今天是来打蛇打七寸的?” “要我们怎么做?” “断条腿吧!省的刘婧贼心不死。” ……… 楼下,场子里正有人在押赌注。 楼仲观正在其中。 盯着大家在桌面上押马匹,想押又不敢下手,有人关注到他,用胳膊肘搡了搡他:“楼少不压?” 楼仲观目不转睛盯着赌桌:“再看看。” “我看你还是别押了,你都欠人家这么多了,还押?万一又输了那岂不是又要欠一屁股债?” 楼仲观恶狠狠的盯了人家一眼:“你能不能说点吉祥话?” “我这不是为你好嘛?” 楼仲观哧了声:“为我好也得说吉祥话。” “是是是,”对方连连点头:“我听说马场都有规矩,只要你自己上场能赢一把,前面的账都可以自动平掉,你要不要赌一把?这样你就不用在欠他们几千万了。” “哪儿来的规矩?”楼仲观拧眉:“我怎么没听说过?” “老一辈都知道啊,你打听打听。” 楼仲观不信邪,找了几个人打听,还真就如他所说的那样。 “这是马场的死规矩了,不过危险系数高,你慎重考虑,为了区区几千万把命丢了,划不来。” “以往都是一些一无所有的赌徒来拼一把,赢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输了烂命一条,你跟他们可不一样,别轻易学。” “知道,”楼仲观心不在焉的回应,脑子里想的却是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他是欠债了,可也怕死啊! 他这命,不算顶顶好,但也赛过大多数人啊! 万一死了在投胎到印度去了可怎么办? 楼仲观一手夹着烟,一手撑着台子望着那些人押宝。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时,他不耐烦的拿起看了眼。 看见是自己亲爹,有些不耐烦的走到一侧接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