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见南周穿着棉纱睡衣坐在床边,捞起衣摆在看自己白花花的肚皮。 模样又乖巧又可爱。 楼敬渊没忍住笑了声,将手机丢在床尾朝着她走去,蹲在她跟前宠溺问道:“看什么呢?乖宝。” “它动了。” 楼敬渊心头一颤:“什么时候?” “刚刚洗澡用热水冲肚皮的时候,它动了一下。” 南周放下衣摆:“在马场,枪响的时候,也感觉到它动了,你说会不会是我的错觉?” “应该不会,二十周,也该动 了。” “让我摸摸。” “是吓着了吗?” 南周知道他问的宝宝,摇了摇头:“不知道。” “就动了两下?” 南周恩了声。 楼敬渊叹了口气,他都错过了,有些遗憾。 “不急,后面会动的勤快些,快躺下, 该睡了。” 安顿好南周,他调暗了灯光才进浴室。 翌日清晨。 楼仲观出事的消息传到楼家。 老太爷听闻一阵痛心,苍老的面容都在抖动着:“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自己去跑马。” “仲观喜欢,爸您别激动,”赵行兰宽慰着他。 老太爷抚着胸口喘息着:“这么好的孩子啊!” 楼家大房的人嘴上劝着老太爷别激动,别生气,说着吉人自有天相的话,可心里都很淡然。 什么吉人自有天相? 能让他吉人自有天相那是楼敬渊的手软了。 昨夜送到医院时,医生只说了楼仲观的腿要修养几年。 可今晨,刘婧找了顶尖大佬再来查看他的病情时,说法却变了,他这腿————怕是得残。 一时间,刘婧只觉得天都塌了。 “怎么会?” “好端端的怎么会?” “昨晚医生不是这么说的,会不会是误诊?有没有可能是误诊?” “楼夫人,”医生拖住刘婧往下滑的身子,耐心劝着:“跑马场上的伤亡事故我们还见少了吗?令公子只是腿伤了,还留了一条命,何尝不是一种好消息呢?” “真怕,就不该亲自去跑马啊!那是什么好地方吗?穷人搏命的地方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