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锋利的棱角在沉寂的夜色中带了点凉意,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能让人感受到他心情不怎么好。 跟陶望溪讲话的朋友还在继续之前的话题,“望溪你先回去休息也好,他们去的地方肯定吵死了。” “我也过去。”陶望溪果断的声音响起。 她脸上浮现一点笑,“难得见面,我也去看看吧。” …… 今夜绝爷难得赏脸,大家兴致都有点高。 不知不觉间,杯盏就往上堆了。 有女人醉眼朦胧地朝着第无数遍看向手机的凌绝走来,半道接收到同样安静地坐在他附近的陶疏意的目光,愣了下,止住脚步,很快又不甘心地被人拉走。 “什么呀,又不是绝爷女朋友。”她暗戳戳地嘀咕。 旁边的人扯了下她,“别说了,现在不是,以后可不一定。” 女人撇了下嘴角,没再反驳。 暗影处的交锋凌绝并没有注意到。 他也没喝酒,只是手上摆弄着一张德州扑克的黑桃A,一言不发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喝高的人一个个倒下,晨光熹微时,清醒的只剩下凌绝和陶望溪。 陶望溪将一杯咖啡送到他手边,说了这个晚上和他的第一句话, “绝爷,天亮了。” 天亮了,而那个明知道他和陶望溪在一起,明知道找到他只需要五分钟的人,一整夜,像是没有经历那场偶遇一样安静。 风拂过湖面,静了,就止了。 好没意思,他突然觉得。 凌绝站起身,拎起了外套,没有理会陶望溪和那杯咖啡,大步往外走去。 再次被留下的陶望溪却没有任何不平。 她想,陶昱声说的话很多都没道理,但说她之前太急切的评价并没有错。 原来并不需要她做什么,他们脆弱的爱情就会自己走上绝路。 她自己将那杯咖啡饮尽,心情很好地随着凌绝的轨迹离开。 …… 凌绝没有回这段时间他和秦疏意住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在顶层的私人休息室洗了个澡,冷水兜头淋下时,他闭了闭眼。 爱不爱并不是不重要的。 关系一旦有了假设,人就会反复从细节处推敲去论证论点,辗转犹疑,患得患失,直到不像自己。 他凌绝从未输过,却在秦疏意这里惨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