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栖凤山,几辆赛车飞驰在弯道上。 黑色的那辆陡然一个极速超车,以极其危险的姿势擦着悬崖边飞跃至前,观众中爆发一阵惊呼,随即是巨大的掌声,激动的尖叫。 谢慕臣和季修珩却蓦地站直身体,“他疯了?” 这样不要命的赛法,他是真不怕死啊。 黑车毫无悬念地以甩开其他车一大截的成绩冲过终点线,赛车手推门下车,露出紧致的赛车服勾勒出的极其流畅优美的线条,等到头盔解开,里面是一张神赐般拥有黄金比例的脸庞。 荷尔蒙爆发的现场,有身材火爆的挥旗女嘉宾兴奋地冲上前,想给这位当之无愧的冠军一个火辣热吻。 却被男人用头盔隔开她扑上来的身体,半步未停地离开赛道。 头盔被扔给俱乐部等候的侍者,他接过水喝了一口,神情平静,仿佛刚才的惊险操作和被追捧的金牌不值一提。 谢慕臣眉毛拧得像栖凤山的山道一样曲折,“刚才万一落点没找准,你就连车带人一起翻进悬崖了。” 凌绝无所谓地擦了擦头发,“我有把握。” 可向来嘻嘻哈哈的季修珩也严肃着脸,“不是你有没有把握的问题,明明你可以一开始就领先,为什么非要采取这么高危的方式取胜?” 凌绝,“一味赢有什么意思,用点新鲜手段更刺激不是吗?” 季修珩和谢慕臣看向对方,眼中是如出一辙的凝重。 这样冷情的,置生死如无物的凌绝他们有多久没见了。 近一年的时间,因为秦疏意一句“我是入殓师,但不想哪天在停尸房亲自为男友收尸”,凌绝几乎在赛车场绝迹。 除了偶尔来练练手,或者带秦疏意跑过几回重在氛围感的友谊赛,他好像再没玩过那种不要命的打法。 这次卷土重来,不但没有手软,还隐隐比从前更加疯狂。 那个在赛场创造无数奇迹,纵横生死极速,没有人味的“凌神”又回来了。 若他们是普通观众,或许会叫好,可他们也是凌绝的兄弟。 季修珩看着远去休息室换衣服的背影,讷讷道:“怎么回事,他和秦疏意没和好吗?” 那天在停车场两人一起离开,以凌绝那恋恋不舍又霸道的劲,他们都理所当然地以为两人会光速复合。 而且接下来凌绝也没再找他们喝过酒,倒是陶望溪几次三番想找他,都被挡了回去。 季修珩和谢慕臣自然认为他是为女朋友守男德。 谢慕臣,“怕不只是没和好,还彻底分了。” 季修珩一脸牙疼,“这两人可真行。”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