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出于某种原因,他现在还是纯阳之身。 “给我个面子……” 夏仁稍稍缓和了语气。 “你要是有意见,就拿出实际行动,到时候我自会将她摘出榜单。” 周南灼一把夺过墨迹未干的小册。 “这么多年下来,你还是这般油盐不进。” 夏仁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小舟上收到画着囚龙钉的布帛时,他就大概猜到了一些。 等上了画舫,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又涌上了心头。 原本他是不想作诗的,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故人。 特别是成婚之后,面对那些曾与自己有过交集的女子。 虽说江湖儿女不在意什么名分,但真摆在台面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全无顾忌。 周南灼糟糕到有些恶劣的态度就是证明。 …… “说说正事吧,你得到拔除囚龙钉的线索了?” 凉透的茶水苦涩异常,夏仁喝了一口便不再继续品尝了,“想要什么价码?” “嗯。” 周南灼轻哼一声,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很显然,她没想到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这是她的习惯,在她完成手头上的事情之前,任何事都要往后稍。 “这首《蝶恋花》虽有似有闺怨之情,却重在‘放下我执,顺其自然’……” 夏仁走到屏风前,接过婢女递来的狼毫,就着开头的寥寥几笔写了下去。 周南灼怔怔看着,原本只有斑驳竹影的屏风上浮现出几列肆意挥洒的行书。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株歪脖子树上?” 夏仁歪过头,似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另有所指。 “多情却被无情恼。有的人既多情又无情,这又作何解?” 周南灼眼神灼灼,夏仁不敢直视,只能讪讪躲过。 纵横江湖不止有腥风血雨,还有风流孽债。 一位武道登顶的人物,自然少不了这一出。 不然江湖上,也不会流传着魔教教主与胭脂榜第一的美人花前月下,相伴千里的暧昧故事。 不过他夏九渊欠下的情债,跟我夏仁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夏仁原本佝下腰杆不禁又直了几分,“姑娘所言何物,小生实在不知。” “哼,你有本事就装一辈子!” 周南灼美眸斜睨,好看的银牙轻咬着红唇。 “听说,囚龙钉乃是上古锁龙的法器。小生常年在家读书,知道的少,不知南灼姑娘可知晓更多细节?” 夏仁殷勤地为对方倒上茶水,只要不纠结前尘往事,那便万事大吉。 “我只知龙性本淫,那囚龙钉,说穿了也不过是个束缚‘畜生’的枷锁,与那什么牵牛绳,狗链子无甚区别。” 周南灼话中带刺,夏仁却不以为然,他只拣好的听。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铃还须系铃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