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根本,不想帮。” 话音落下,他人已走远,只留下三人僵在原地交换着眼神。 时傲说得是坦然,因为他们的关系,他早就想公之于众。 是那个女人不愿意。 她总有无数理由搪塞他,眼神闪烁,语焉不详。 可凭什么?那几个道貌岸然的男人都能在光天化日下为她争得头破血流,他凭什么要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他偏要说,就是要明目张胆地膈应他们。 更何况,自那日后,她便再未主动寻过他。他气,他恨,胸腔里堵着一团无处发泄的火。 狠心的、负心的坏女人……他早知她薄情,却仍可笑地存着一丝期待,以为自己在她那里会是例外。 真是可笑。 至于她被掳走一事,他知情,却也不全然知情。 他并非没有察觉时家近来的暗流涌动,只是实在无暇深究。 父亲近来将集团里成山的事务不由分说地抛给他,美其名曰锻炼,他疲于应付,每日忙得如同旋转的陀螺。 他也没说什么,他的父亲一直都是这般人,随心所欲,总说着让他快点成长起来,再把时家全权交付于他。 直到最近,他也是最近才反应过来,父亲似乎对他有所隐瞒什么, 所以,他说不知情,并非是假话。 漫长的一觉直至日上三竿。 黛柒这一觉睡得昏沉,再睁眼时,窗外天光已大亮,临近了中午。 依稀记得半梦半醒间,黛柒在朦胧中似乎回应过早餐的呼唤,但浓重的睡意让她迅速将其抛诸脑后。 她慢悠悠地爬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才趿拉着拖鞋去洗漱。 站在盥洗台前,人还是迷糊的。 她拿起挤好牙膏的牙刷,下意识地往嘴边送,然而迟钝的神经却未协调好张嘴的指令,刷头硬生生撞上闭合的唇。 “嘶——”她疼得抽了口气,连忙用手捂住发麻的唇瓣。 也正是这清晰的触痛,让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从醒来起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嘴巴。 下唇传来麻肿感,像被什么反复吮吸过,她凑近镜子仔细一看,果然,唇瓣竟有些微肿泛红。 她歪着头想了半天,茫然地眨了眨眼……难道昨晚睡觉时,不小心自己咬了一整夜? 黛柒收拾完便推开房门,走下楼梯。 客厅里,时权独自坐在沙发上,像一尊静止的雕塑,他正低声嘱咐着身旁的佣人,恰在此时谈话结束。 她放轻脚步走近,小声打了招呼:“时先生。” 男人像是刚察觉到她的存在,转过头来,眼里有一丝转瞬即逝的讶异。“醒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