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崔惜窈也急匆匆赶了过来,恰好听到崔时清的拒绝。 她如同受了天大委屈一般,扑到父亲崔文正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未语泪先流:“爹爹,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崔文正急忙扶住崔惜窈,关切道:“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们窈窈了?” “姐姐她手里明明有钱,却不肯帮衬家里一分。”崔惜窈抹着眼泪,看向一旁站的笔直的崔时清。 “女儿现在已经举步维艰了,可昨日太子殿下还夸我懂事,说以后要迎我进东宫呢。若没有银钱打点,女儿如何能站稳脚跟?若是失了太子欢心,我们崔家……呜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句句都戳在崔文正的心坎上。 一边是未婚夫已经死了的不孝女,一边是得了太子宠爱,关乎家族未来荣耀的女儿。 孰轻孰重,在他心中再分明不过。 他皱了皱眉,看向崔时清的目光带上了明显的不悦,沉声道:“时清,惜窈说得在理!” “你既已是待嫁之身,便该以家族为重。你都这么大了,难道不该为父母分忧,为妹妹的前程着想吗?那些嫁妆,你先拿出来,日后家里难道还会少了你的?” 崔时清看着眼前又在上演父慈女孝的戏码。父亲那毫不掩饰的偏袒和算计,心口像是被冰碴子堵住,又冷又涩。 这就是她的至亲。 她垂在袖中的手指微微缩紧,又缓缓松开。 那好,那她倒要让这京城的人都看看,沈玉茹这幅嘴脸。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的挣扎化为麻木的顺从。 她低垂了眼睫,掩去眸底深处的冷光,轻声道:“既然父亲都开口了,女儿也不好推脱,遵命便是。” 她转身,沉默地走回内室。片刻后,抱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梨花木匣子。 打开匣盖,里面是几件做工精巧的头饰和一些珍珠首饰。 这都是她嫁妆里最体面、也最容易辨认和变现的部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