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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艾，你每一年的生日我都买了礼物，一会带你去看。”

    “……”

    “艾艾，我去过巴黎了，那里真得很美，你去过了吗？”

    “……”

    “艾艾，以后常联系我好么？就把我当成普通朋友那样……”

    “……”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声音，顾小艾微微仰起头，天空的繁星明亮，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淌下来，无声无息。

    很久，楚世修都没再说话。

    顾小艾低下头，他靠着她的肩头已经睡着，双眼闭着，眉头微蹙，长睫如翼……

    近在咫尺的脸映在她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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