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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甘露救了你。”

    厉子霆的声音凉薄，像寒山上的泉水，冷得彻骨，“从那一刻开始，我想找的就不是一个同类。”

    “……”

    “我是不是还该感激你，是你替我们牵的线。”

    厉子霆冷笑一声，阴恻至极，话落，抬脚离去，背影凌然……

    庞大的会议厅里，刹那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一下子虚弱无力地倒在地上。

    眼泪，滑落眼角。

    她牵的线……

    呵。

    她牵的线，她替他们牵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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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甘甜，都不让你戴束胸你还墨迹什么，出来干点女仆该干的活行不行？！”

    甘露不耐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甘甜站在镜前，思绪一下子被拉回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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