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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事公办的节奏。

    曼文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静默地低下头。

    “大少爷只有十分钟给你们。”助理一边接过厉爵西脱下的风衣，一边冲律师团道。

    “是是，当然。”

    律师忙不迭地齐声答应。

    曼文感觉到余光中阴影一晃，厉爵西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不发一言，身上冰冷的气场却张扬得很。

    “这是我们的婚前协议，包括两家签过的一些财产管理协议。”曼文从包中拿出自己所有的资料递过去。

    “大少爷的那份我一早传给你们律师楼了。”助理站在厉爵西身旁充当发言人。

    “这是根据厉先生拟定的一份离婚协议，请厉太太过下目。”律师恭敬地将两份协议奉上。

    这一声厉太太说在离婚协议之后，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

    曼文接过那份纯英文的离婚协议，纸张颇多，多是财产分割的条约，厉爵西转了不少的财产到她的名下。

    他是成心想让她内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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