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砚观?” “傅砚观??” 沈辞叫了几次走神的人,有些疑惑:“你想什么呢?喊你半天都不答应。” 傅砚观回神,有些僵硬的扯了个笑出来,似乎为了抚平心口的疼痛,他再次开口询问:“很疼吗?” 沈辞点了点头,如实的道:“很疼,所以你下次不许这么多次了,趁人之危更不行。” 傅砚观点了下头,久久未语。 在这方面他确实从未克制过,也从没想过沈辞会不会疼,好像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样做是没有问题的。 傅砚观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是不是在他眼里,沈辞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他在沈辞身上付出了金钱,所以也索取回报。 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样做是没有问题的。 无形之中他是不是也在把沈辞当成商品,并未给与尊重。 同时也在估算价值。 “傅砚观。”沈辞拧眉,再一次叫人,“你今天怎么回事?一直在走神,昨天没休息好吗?” 傅砚观摇头:“我只是在想过去有很多事情都做错了。沈辞,我向你道歉,我会改。” 沈辞眉头越皱越紧:“干什么说的这么正式?我又没有怪你。” “该正式一些的。” 六年,傅砚观不敢想,这些日夜里,沈辞要受多少委屈。虽然失忆是磕到头导致的,但为什么独独把他忘了? 是委屈到了极致,大脑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开启了保护机制。 而既然这样,傅砚观突然不知道,他是应该继续抓着沈辞,还是应该放他走。 - 三人在小院住了一个星期,这里空气好,娱乐设施也齐全,就算是一直不出门也不会无聊。 沈辞来了兴致就和秦溯打打台球,傅砚观坐在一旁工作,倒也算得上是岁月静好。当然过程中肯定不会一帆风顺,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总会吵两架。 但秦溯对于沈辞的印象也改观不少,与其是在知道医院发生的事情后,不仅痛骂了沈长余好几次,还把沈辞列为了我方阵营。 并指着沈辞鼻子骂,说千万不能心软,不能把肾给出去。 沈辞揉了揉鼻尖,闷声道:“我又不傻,我最怕疼了。” 就算不怕疼,他想,沈唯一受得起他一颗肾吗? 回祈江市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傅砚观和秦溯要回公司,原本想把沈辞也一起带去,但沈辞却坚持要去车场。 无奈之下,傅砚观只好把人送去。 “这雪越下越大,还能练车吗?” 沈辞嘿嘿一笑,得意的道:“李教练说准备了火锅要我过去吃!” 傅砚观挑眉:“是吗?那他怎么也没说叫我,看来我得打电话问问他,才几天啊,就开始偏心了。” 沈辞也学着傅砚观挑眉,道:“他让我把你带着了,但是我说你没空,而且李教练捡了一只边牧,你不是狗毛过敏吗?我们仨一起吃,就不带你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