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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说：“好，这么说我只要在上面签了字，长水街上那些佟九朝的生意就都属于我了？”

    小胡子微笑着点点头。

    我让暴徒先把那叠文件收好，然后继续问那个小胡子：“佟九朝能派你来，看你对你是很器重啊，说说吧，佟九朝以后每个月准备给我多少保护费？”

    小胡子就说：“一条街五万，九爷还有八条街，四十万一个月。”

    这样的话，佟九朝一年就给我四百八十万，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我还没说话，顾清风就说：“翻倍！”

    小胡子眉头不由皱了一下就说：“疯爷，顾老板，我们已经很有诚意了，你们也不能太过咄咄逼人啊，翻一倍的话，一年就是将近一千万，这保护费也太过于昂贵了吧。”

    我笑笑说：“小胡子，这可是保护费，我们保护你们九爷安慰的钱，想想你们九爷的身价，你觉得一千万多吗？”

    小胡子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想到我直接叫他小胡子，不过很快他就说：“疯爷，这我需要和九爷沟通一下，这么大的数目，我实在做不了主。”

    保护费的事儿我基本上没指望一次就谈成了，所以就点点说：“可以。”

    接着我就问了小胡子一些关于佟思俊的事儿，怎么说呢，我总觉得佟思俊身上有一股佟九朝身上已经没有了气势——拼！

    如果昨晚指挥那场战斗是佟思俊，我们或许能赢，但是付出的代价肯定会更大。

    听到我问起了佟思俊，小胡子就说：“少爷啊，小年轻人，年期气盛，没什么好说的。”

    我瞪了小胡子一眼说：“别给我打马虎眼，我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佟思俊是不是有毒瘾？”

    小胡子摇头说：“以前有，现在戒掉了，而且我们少爷是靠着自己的意志戒掉的，哎，三年的事儿对我们少爷的打击太大了。”

    三年前的事儿？我知道应该是钱斧女儿古再丽的因为跟着佟思俊私奔，然后被石家庄的混子轮x致死的事儿。

    这么说来，佟思俊对古再丽的感情也又可能是真的了，其实这没什么好怀疑的，如果佟思俊不喜欢古再丽，那么当年也不会选择和古再丽私奔。

    我继续问：“佟思俊这三年都在做什么，我怎么很少有道儿上的人提到过他，我更是最近才知道佟九朝还有个儿子。”

    小胡子就说：“这三年少爷都在学东西，平时跟着我在凤翔街的九朝会馆，闲暇的时候跟这一个国术老师老师学功夫，每日当是如此，他很刻苦。”

    国术老师，小胡子这么一说，我想起昨天大战被小刀打倒，然后被狂蟒和狼头弄死的那个。

    我就问小胡子：“佟思俊的国术老师，是不是昨天给没了？”

    小胡子神色变了一下说：“疯爷，是的，在昨天和你大战中，少爷的那个国术给死掉了，也是因为昨天的事儿，少爷回到就朝会馆，把自己关在房间任凭谁叫也不开门，我被九爷吩咐出来办事儿的时候，他还把自己锁在房间呢。”

    说道这里小胡子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少爷和那个国术老师关系极好，他也这三年来，唯一一个让我们少爷找回自信，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心中他没了，我怕我们少爷是要重回黑暗之中，做那黑暗之中的恨客了！”

    我又想起昨晚的情况，在狂蟒和狼头快要砍杀那个中年男人的时候，佟思俊突然变得暴怒起来，他想往我们这边冲，可是却被佟九朝喝住，让王梓拦下他，然后他和王梓又发生了争吵，最后在他师父被砍杀后，他一脸失望地离开。

    至此我终于知道昨晚那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是谁了。

    又和小胡子说了一会儿，他就一个劲儿地夸佟思俊优秀，我听着没什么意思了，就让他离开，回去找佟九朝商量保护费数目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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