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安分-《顶级新婚[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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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贺徵朝轻轻揉捏她的耳垂,轻哂了下,“是没和?我上过床,还?是没喊过我老公?”

    这句话像根刺,狠狠地扎破气球,温知禾心口彭地炸开,不由按着他的胸膛,猛地起身:“你别碰我了!”

    “上过又怎么样,喊过又怎么样?床上那点儿?事你还?要拿出?来说,是觉得我和?你上过床就必须是你一个人的吗?”

    她人是站起来了,却并没有?挣脱开贺徵朝的禁锢,脚尖抵着沙发边缘线,无法再迈出?一寸。

    贺徵朝就像岿然不动的磐石,不论她如何推搡都无法撼动,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透过单薄的衣料,感知到对方的体温。

    他的体温很烫,比她还?烫,结实的胸膛抵着她,每一处她都曾碰过摸过,甚至用唇齿濡过,再次靠近,就会像磁铁一样,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某种异样在滋长,难以忽视。

    最难以忽视的,是他攀着腰寸寸滑落的掌心。

    温知禾不及反应,便被?他箍着腰,抬挤到桌台上。

    牛仔短裤仅到大腿中,触碰大理石质地的桌面,温知禾免不得被?冰得一激灵。

    贺徵朝牢牢按着她的腰窝,那是他最喜欢触碰的地方,每每情浓之?时,他都会把大量的津子涉到这里,或是用指腹按抹。

    他最清楚她身上哪里最慜感,不想?她说话时,会捂着她的唇,按着感点,让她记住这种疼痛,不准再言。

    温知禾确实说不出一个字了,她震悚地看向他,逆光之?下,贺徵朝的面容阴晦黑沉,像一滩死寂的深海。

    “温知禾,别说这种置气的话。”他偏头细细亲吻她的耳垂,呼吸微重?。

    热气拂耳,她的耳膜似乎都要被?烫化,深藏已久的某种感觉像骇浪般袭来,浇灭她身上的焰火,令她乏力。

    纵使如此,温知禾还?是必须声张,她半眯着眼?,水雾缭绕,鼻音也厚沉:“我没置气,你凭什么觉得我置气……说了你不想?听?的话,就叫置气吗?”

    “这叫什么道理?你能不能松开我……”

    她拢着他的西装裤,已经隐隐可以感觉到他,即便很久没有?做过,温知禾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最致命的是,她也来感觉了。

    “要松开么?”

    贺徵朝没偏离开她的耳畔,温声询问着。

    他这时又给足了尊重?,像把她架在火上烤,却又浇淋淅沥稀少的冷水,这样并不会降温,只会令火种燃烧得更炽热。

    他喜欢这种游戏,由他收紧又放宽的戏码。

    偏偏她是喜欢的。

    她可以心口不一,可以瞪着他说“no”,但身体的痴迷与习惯没法更改。

    缄默的数秒,是定时炸弹在倒数,温知禾难捱,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贺徵朝以目光仔细描摹她,能发觉她在战栗之?下的不抗拒。

    他低头,转而吻了吻面颊,很轻缓:“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别再拒绝我,我会让你舒服,你也很想?要,对不对?”

    对东亚女孩而言,这番话可远比脏话好下蓅得多,不论哪种话术,贺徵朝在床上都说过,但最信手拈来的,还?是诱哄得她无地自容的sweet  talk。

    光是“好不好”“对不对”,三个字已经凿开她的心口,让她軟塌得没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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