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似锦,你越说越没边了。”严挚不悦的轻敲她的脑袋,深邃如潭的眼,噙着微微不悦的笑意,带着丝丝凉薄。 那是玩笑该适可而止的暗号。 偏偏某个女人,不知趣。 非但没有停止玩笑,反而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薄而性感的唇,探索起来。 “我哪里说得没边嘛我。我还打算问,你到底是喜欢做攻,还是喜欢做受呢。挚,你能告诉我么?哈哈,我忽然很好奇。” 耳边传来凉飕飕的冷意。 但是憋了这么多年,她忽然真的不想继续装傻下去,既然话题被扯开,不如一次说清楚,他既然如今如此在意自己,似锦贪心的想要全部,他的身他的心。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得不到的时候,哪怕远远看一眼也是知足的;得到的时候,就越来越想将他完完整整的占为己有。 更何况,以严挚的态度,自己远比锦白重要? 她想要战胜一个过气的锦白,她不认为是一件难以上青天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