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姚曲池知道孟星河诗中暗藏了回答,但是上下不相对称,姚曲池笑道:“你,这也算是回答么,”姚曲池的心中在发抖,要是孟星河按照他原文的样子对仗回答,那第二局自己就一定输了。 姚曲池焦急期待,孟星河笑道:“沒有,我根本就不会回答,说第三个问題,说完我好走,”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姚曲池怀着侥幸获胜的心理,淡淡看了眼孟星河,道:“第三个问題,你一定回答不了,”姚曲池信心十足,款款念道:“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暗啼莺,”他念的很沉,恰是人随诗走,刻意表达里面那种神韵。 姚曲池把最后一个问題说出來的时候,场面一下子热闹起來,三个问題中,无疑最后一问比较有水平,居然是首回文诗,这可考验接招者的才学了,不过,看孟星河先前两问的表现,这最后一问,能回答的机会很小。 就在大家都猜测姚曲池和那个青衫公子是否打成平手的时候,孟星河却开口了,让姚曲池背上都渗出了汗,这人前面两问都不回答,会不会第三次一举搬到自己呢,很有这个可能。 “二哥,还想准备看好戏么,回去吧,”孟星河突然说话,然后见他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走去,道:“先前两个太难了,但这个问題,不巧,在下还能回答上,”孟星河顿了顿,然后背负双手,渐行渐远道:“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轰,,姚曲池两眼发黑,差点摔倒在地上,不甘心啊,不甘心,偏偏在自己最有把握的最后一问上被孟星河回答上了,姚曲池只觉天地无光,哀莫大于心死,是遵守先前的承诺,还是落荒而逃,姚曲池心里再纠结着。 “怎么,姚才子难道还想比试不成,”柴少在此时替孟星河耍起了威风,走到姚曲池身边,笑道:“和我三弟比试文采,纯粹是找死,最后送你一句,唱个小曲十|八|摸,月黑风高好放蛇,”柴少淫|笑着把孟星河所作打油诗念了出來,丝毫不客气的踹了姚曲池脚腕一脚,骂道:“愿赌服输,好好跪送你孟大爷和柴大爷,” 竟然敢低估商人,有的你好受,对付这种人,柴少的处理方式一贯都是把他推向深渊,一辈子都爬不起身來,不然他的眼睛永远都是长在头顶上,看不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着姚曲池屈膝跪在了地上,柴少才阴冷的笑了一声,带着十足的纨绔之气,跟上了孟星河的步伐。 刚才在明月楼可是耍足了威风,特别是孟星河故意装弱,让姚曲池在即将看见希望到來的时候,被狠狠教训了一次,简直是爽到了极点,说來也奇怪,自从三弟回家养病数月之后,不但整个人变聪明了,连收拾人的本事也见长不少,谁和三弟作对,那简直就是在找死,这已经成为柴少心中不变的定律。 “二哥,想什么呢,那么猥琐,”孟星河笑着偏过头來,见柴少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脸上淫|荡之气四射,就知道这个二哥心里想的不是好事,孟星河似开玩笑那样,在他腰上揍了一拳,以表提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