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强抢民男-《极品书生混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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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河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和那三位娘子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等那天一并拜了堂。那就是明媒正娶。实打实的孟夫人了。还管什么三媒六聘、婚约为证。都是虚设。
等等。李世民问我有沒有婚配是何意思。他不会是想替我赐婚吧。孟星河心中一惊。再也沒有先前那份悠闲。那日在贤王府中他曾提过把夕佳郡主许配给自己。莫非今日还想牵这条姻缘。大事不妙啊。
和孟星河所想差不多。李世民坐回龙椅上。脸上看不出为君者的威严。也猜不出他的君心。总之会让人觉得被一种沉重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來。就像无助的弱者望见掠食者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浑身就立刻不舒服起來。
凭孟星河此刻的表情。李世民就猜到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意图。沒有逼迫。但他说话比逼迫更有效果。道:“朕不管你以前和多少个女子交往密切。但从今天起。你必须离开她们。朕的皇儿乃千金之躯。岂是那些寻常女子能够和她平起平坐的。”
原來娶的人不是柴夕佳。是李世民的女儿。大唐金枝玉叶的公主。孟星河心里一个激灵。娶公主。打死老子都不干。别以为能够娶公主当驸马是多么幸运的事情。纵观历史。也只有唐朝的驸马最寒碜。不但要对公主忠贞不二。就连出去寻欢作乐也要受公主的管制。说白了。就是娶个男人去做牛做马。拿给公主折磨的。虽然孟星河不知道李世民为何看上自己要把公主嫁给他。但孟星河心中早就打定主意誓不娶公主。
孟星河一句话不说。他知道。在李世民面前说话就是找死。不说话还能让李世民猜不透。但他知道。这样只能拖住一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李世民知道这是孟星河的缓兵之计。他也不紧逼。今天只是暂时和孟星河提了这件事。让他有个准备。不过。他似乎已经认定了孟星河这个驸马。不留丝毫余地。道:“你有多少女人。朕都一清二楚。如果。你自己不去处理好。让朕出马。那她们一个都活不了。你不要用那种仇恨的眼神望着朕。朕说话。就是天。沒人敢违逆。你也不例外。”
怎么感觉李世民比老子还无耻呢。嫁女儿也不带他这样咄咄相逼吧。动不动就砍我娘子威胁。孟星河急了。觉得沒有必要忍气吞声下去。与其让李世民自作主张替他拿主意。这事还是他亲自解决。多话不说。孟星河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李世民龙案前面。挺直腰杆道:“糟糠之妻。岂是说弃就弃。下官和公主素未相识。不可能为了娶一个自己不认识女子。就将以前的旧爱割舍。那是负心汗做出的事情。我孟星河做不成薄情郎。就算以死相谏在圣上眼中不过是蚍蜉撼树掀不起大风大浪。但圣上你作为一国之君。大唐最有权利说话的人。如果都不顾别人生死。知法犯法。以权利欲望为由。强抢民男。这和外面那些流寇土匪有何区别?”
他长篇大道下來。李世民听后。直接怒气攻心。猛拍身前的龙案:“放肆。朕哪里强抢民男了。”
这老头睁着眼说瞎话啊。孟星河指着自己。道:“我不就是民男了。圣上逼迫下官娶公主。不就是强抢民男吗。学生才疏学浅。但也在翰林院中看过大唐律法。强抢民男。案律当斩首的。”
好一张刁钻古怪的利嘴。李世民就算想治孟星河的罪。也不敢轻言对律法的无视。那可是祖宗基业李氏江山的根基。他量是一国之主。也有必须做出忍让的退步。尽管他知道大唐律法上沒有强抢民男一项。但如果真的审起來。此罪和强抢民女是同等受罚。当处削首的极刑。
孟星河也知道。谁有胆子敢砍李世民的脑袋?他不过是钻律法的空子。暂时居于上风。如果李世民当真计较起來。别说大唐律法。就是他老子李渊再世。也沒人敢拿他怎么样。古來君就是天。皇帝说的话就是律法。他若要孟星河娶公主。那就是沒得选择的事情。
果然。事情如孟星河所料。李世民阴险的笑了起來。两仪殿中就只有他们二人。所以孟星河很清楚的看见前面那个身材中等胡须白却精神抖擞的老头。笑起來就像看见了绵羊的狼王。让人不寒而栗。
“你觉得。大唐律法在朕的面前就是至高无上的吗。朕是天子。说的话就是律法。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走。第一。娶朕的女儿。安分守己当你的驸马。荣华富贵随你享用。以前那些事情就既往不咎。你那些女人朕自会帮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第二。继续做你的柳先生。让朕把你们全部砍了。是进是退。你自己做主。”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世民也不用和孟星河拐弯抹角。大唐朝有才能的人多了去。砍了孟星河一个。也不见得如袁天罡所说大唐国运会衰退。
这两条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沒法比啊。孟星河带着期盼道:“还有沒有第三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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