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危险,他的解救-《豪门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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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西南眼睛微眯,“乔诗语,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西南,这些我回去在跟你解释,先送嘉欣回家。她醉的不轻。”如今当务之急是送周嘉欣回去。

    陈西南眼中升腾的怒气渐渐的压散,嘴里不耐烦的吐出几个字,“女人真麻烦!”

    我扛着周嘉欣走到了陈西南的座驾旁,他本来是不动的,可是我实在弄不动,无法将醉酒的她放到车上。

    我焦急的对陈西南说:“西南,快过来,帮帮忙!”

    陈西南厌恶的抿嘴,非常不情愿的走过来将周嘉欣弄上了车后座。

    周嘉欣醉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哭一会笑,在车里很不安分。

    我瞟眼看陈西南的侧脸,他的俊脸快要裂掉,郁闷的转身上了驾驶台。

    重重的关上门以后,陈西南冷着脸,不悦的问:“她家住哪里?”

    我想了想,把周嘉欣家的地址告诉了陈西南。

    陈西南低咒一句,“以后别让我送女酒鬼!”

    嘉欣要不是失恋也不会变成这样。

    “西南,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嘉欣都被伤成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

    陈西南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停留了几秒,仿佛想要说什么,最终隐遁在了嘴里。

    他猛踩油门,车子迅速的驶离了那间酒吧。

    车窗都紧闭着,我们都没说话,空气有些沉闷。

    周嘉欣皱着眉头,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胃里好难受,好像要着火了!”她不舒服的扭动着身躯。

    我抽出围在她脖子上的围巾,车上没有水,下去买也不方便。

    周嘉欣烈酒喝多了,现在一定是烧心般的难受。身体自然也觉得滚烫燥热。

    “嘉欣,你先忍一会,马上就到家了!”我柔声的安慰着,双手帮她扣好了拉开的衣襟。

    车内的光线很暗,到不是担心陈西南会看见,只是怕她着凉。

    “好热!”没过几秒,周嘉欣又开始要拉衣服。

    她外面就穿了一件外套,里面是蕾丝胸衣,要是脱了就只剩下内衣。

    陈西南在车里,要是看见了,多尴尬。

    “西南,把车窗打开一点!”车窗的遥控按钮在前面,我按了半天,窗户打不开,只好求助于他。

    陈西南开着车,头并没转过来,“不开!”

    “嘉欣不舒服,开窗透气,有风进来,她就不那么难受了!”我急切。

    “夜晚的风吹了伤害身体,你不能吹凉风!”我以为他是不通情理,原来他是怕我生病,心头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淌。

    声音变得温柔,“西南,吹点风不要紧的!”

    陈西南闷哼了一声,不乐意的打开了车窗。

    沁凉的风凉幽幽的吹进燥热的脸上,整个人舒服多了。

    陈西南拐过几个弯路,前面出现了灯光,映入车窗玻璃外的是一栋栋高楼大厦。

    “是这里吗?”陈西南转头问我,车速慢慢的放缓。

    周嘉欣家里来过几次,我伸出脑袋,朝外面看了看,“恩,就是这里!”

    陈西南确定以后,将车开进了小区。

    车子停在周嘉欣家的下面。我将周嘉欣扶下车,忽然周嘉欣控制不住的狂吐,呕吐物伴随着难闻的刺鼻气味蔓延在车内。

    周嘉欣不早不晚,不偏不倚的正好吐在了陈西南的车上。

    我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

    我从车上跑出来,蹲在地上干呕。

    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喉咙发涩,胃里泛酸,眼角的泪水潸潸的流下。

    “诗语?”陈西南拍了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接过来擦了擦嘴角,“西南,帮我把嘉欣拉出来,我没力气了!”

    陈西南冷皱着眉毛,尽管眼中不想去,腿上还是去了。

    他走到车门边,伸进车内的身体一滞。

    然后,陈西南马上转过身,阴沉着一张脸,眉头皱成了卷。

    我跑过去,抚住胸口,“西南,嘉欣呢?”

    陈西南眉毛覆盖上了一层寒冰,表情愠怒,低吼一声,“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吐了我一车,我的爱车都被臭女人给毁了,车上那么恶心,你叫我怎么开回去?”

    陈西南暴跳如雷,额上的青筋直冒,大有想掐死周嘉欣的冲动。

    我这才记起,周嘉欣确实吐了陈西南一车。

    陈西南是一个很爱干净的男人,怎么能够允许自己的爱车里面全是恶心刺鼻的呕吐物?

    只不过,事已至此,也是没有办法。

    “西南,对不起,嘉欣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向他赔礼道歉,急忙过去将周嘉欣从车里扶出来。

    我扶着没有意识的周嘉欣,路过陈西南的身边,“西南,你先等我一下,我将嘉欣送到了家,我就下来!”

    这种情况,我叫不动陈西南帮我把周嘉欣一起扶上去。

    陈西南的目光恨不得将闭着眼睛,醉歪歪的周嘉欣给活剥了。

    惹怒了陈西南,我担忧的睨了一眼睡的安详的周嘉欣,她到是没事,可怜我不但要被陈西南吼,还要扛着很重的她上楼。

    “你一个人可以扛的动这头蠢猪!”一直沉默冷厉的陈西南忽然吼道。目光鄙夷的扫过周嘉欣。

    周嘉欣就算有错也不能怪她,面对一个失恋痛苦的女人,而且还是我的好友,陈西南说她是猪,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冷着脸,为嘉欣辩驳,“西南,她是我朋友,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她,说她是猪?”

    陈西南嘴角扬起,不屑的冷哼,“她本来就是猪,她跟猪有什么两样?”

    陈西南越说越过分,失踪很久的毒舌功夫再次展现。

    我瞪了瞪他,没时间跟他争执,拖着嘉欣,艰难的往前走。

    走了几步,后面跟上沉重的脚步声,下一秒,陈西南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身体的黑影立马笼罩在了我的头顶上方,留下沉沉的暮霭。

    “你干什么?请让开,挡住我去路了!”我没好气的要越过他。

    他的身影巍峨不动,像座山似的杵立不动。

    我抬眼,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你想要我们三人都在这里站一晚上?”

    陈西南的嘴巴动了动,伸手拉住周嘉欣。

    肩膀上的重力顿时变得轻松,我不解的望着他,“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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