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下屋中各人脸上的表情可都换了过来,宁妃微一跺脚恼道,“好好的她来做甚,真是会挑时候!”贞昭容望着已到门口地一行人,急忙冲宁妃一摆手,让她稍安勿燥,与此同时她目光扫向徳贤的脸庞,寒光于眼中一闪而过,她已知道皇后为什么会突然来了。 待及皇后跨进门,屋里人纷纷行了礼,其中就以宁妃行的最不情不愿,眼见着这事就成了,皇后却出来捣乱,能叫她不心烦吗? 皇后着了一身粉红色银丝刻云纹的锦裳,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气息微乱,显见其是一路疾行过来的,红菱比皇后更不堪。 来回跑了两趟腿都快断了,她去请皇后的时候,皇后还躺在床上没起来,前夜里受了凉,头疼脑热的很,整个人昏昏欲睡,当从红菱口中得知徳贤在永和宫处境不妙时,不顾身子的不适强撑了赶了过来,几乎是一刻都没耽搁。 红菱趁着众人没注意到她,赶紧喘着粗气回到徳贤地身后,徳贤没有说话而是点头给了她一个赞许目光。 “那这床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贞昭容并没有松口,而是追紧了问。 温良玉淡然道,“微臣给佩才人扎了针又服了药,阴阳调合,气息畅通,这淤积在体内的经血自是顺利下来了。” “胡说!都是胡说,你们先前根本就不是这么说的!”妙香又激动了起来。 由她在那里骂着宁妃与贞昭容也不阻止,而是相互看了一眼,最后她们想到了办法,宁妃道,“既是这样,那就请太医院的其他太医来给佩才人诊诊脉。到时候究竟是谁说的不实就可见分晓了。” 徳贤心里顿时沉了几分,这落胎到现在才没多少功夫,若让人诊脉必会看出真象。她怎么着也不能让她们找太医来,想到这儿徳贤冷着一张脸说了声,“慢着!” 宁妃正要派人去宣太医。被她这么一叫不由停了下来,以为徳贤害怕了,不由笑道,“怎么,德贤昭仪这是准备承认了吗?”随着这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望向了徳贤,连一直骂不绝口的妙香也止了声。 徳贤冷笑一声抬手抚了一下鬓发道,“臣妾从未做过要如何承认。臣妾只是想问娘娘一句,娘娘是不准备相信臣妾和温太医说地话了吗?若真是这样您也不必宣什么太医了,直接将此事禀报皇上,让他来裁判就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