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就这?样做。” 庄少洲善始善终,说?好一百个就是一百个,陈薇奇被?他的气息淋了满身,不自然地咽了下,两人用眼神和呼吸碰撞对?方,维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最后六个俯卧撑做完。 气氛像开炸的洛神玫瑰般,露出?水红色的心脏,以至于庄少洲吻下来的时候,陈薇奇已经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含住她的唇舌,吮吸出?酥麻。 庄少洲觉得她好乖,乖到舍不得对?她太凶。一小时前才哄走了她三次,山樱色的软芯都被?擀成了一朵深粉色的糖果雪山,花瓣外翻,需要养花之人温柔地呵护,而?不是欺负。 三次其实对?庄少洲来说?还在兴头上,满足又不满足的边缘,拉扯着,倘若他是喜欢延迟满足的男人,那这?种欲的撕扯能带来更大的爽感,但他偏偏不是,他想餍足,想精疲力?尽,又为陈薇奇硬生生克制下来,学着享受这?种撕扯。 侍弄花草不是易事,陈薇奇更是花中最娇气的品种,要非常精心地浇灌和养护。 “很快就要天亮了,困了没。”庄少洲躺在陈薇奇身旁,一只手臂从她颈下横穿,充做她的枕。 “有?一点。” 陈薇奇被吻得气喘吁吁,但很舒服,用很松弛的姿势仰躺,长腿弯曲,手臂舒张,乌黑的长发凌乱地围着她,像一匹裹在她身上的缎子。 她现在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非常放松,世界仿佛只剩下愉悦,享受,还有?安全感。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种绝对的百分之一百的快乐,不是醉深梦死的快乐,不是纸醉金迷的快乐,是踏实而?看得见,明?天一觉醒来还能再拥有的快乐。 和庄少洲在一起不是暂时的快乐。 他真是一个很神奇的男人。 陈薇奇这?样想着,思绪渐渐就困倦了,仿佛有?温柔潮水漫过?她的身体?,她打了个心满意足的哈欠,就这?样躺在地毯上,眯着睡眼。 地毯是新铺的,大红色,细腻羊绒材质,上面有?俗气的“囍”字,即使是cdr旗下的高级家具手工工坊制作的,陈薇奇还是很嫌弃,但曾文兰坚持要铺,陈薇奇只能听妈咪的话。其实卧室里还点了一对?精美的龙凤烛,静静烧着,烛火在明?灯之下并不起眼,是细水长流的微光,已经烧了大半,大概等到天亮时就会烧完,所谓洞房花烛,一样都不缺。 陈薇奇浅浅闭上眼。庄少洲没有?出?声?打扰,知道?她这?下是真的困了,轻步走去把灯关了,折返回来,就着那两团融融的烛火来凝视她恬静的睡颜。 灯下看美人,风情更甚。室内中深暗浓影,陈薇奇那张精巧的脸也陷入伦勃朗式的油画色调,庄少洲的目光从她的额头缓慢地向下移动,到睫毛,鼻尖,耳朵,唇瓣。 陈薇奇知道?庄少洲在看她,但她实在是很困,勉强抬起手,在庄少洲的脸上胡乱扫过?,哝着,“真困了……” “我抱你去床上睡。” “就这?样睡……”陈薇奇此时很惬意,不想挪地,翻了个身,朝向庄少洲这?边。 庄少洲只好把被?褥和枕头从床上抱下来,把她盖严实,陪她在地毯上睡。他整理着被?褥边角,把她露在外面的脚塞进去,手掌绕过?她的颈部下方,把头轻柔托起来,把枕头塞在下方。 陈薇奇享受着他的照顾,任由他摆弄。一开始以为庄少洲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高高在上且挥金如土的大少爷,越和他接触,越懂得他高傲外表下细腻的那一面,热烈又温柔。 她唇边漾出?浅浅的笑痕,忽然开口说?:“庄少洲,其实你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 空气安静,只有?被?褥和地毯磨出?的沙沙声?,即使陈薇奇的声?音很轻,像梦话的呓语,庄少洲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手指顿了下,继续从容地替她掖好被?窝。 “有?多好?”他在她身边躺下,看着天花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