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钱槐依恋地靠近柳五儿身边,心里正暗暗懊悔,早晓得这些衣炮弹就能叫柳五儿转了性,他早干嘛去了? 柳五儿嫌恶地避开了一些,压低声音说:“别,这儿人多,都是邻里的,看着不好。再说,我爹过不了一会儿就要过来了。”正说着,柳父那高瘦高瘦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巷口。 钱槐有点郁闷,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谁知道柳五儿反而凑到钱槐身边,说:“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你就是留在这儿也不方便。我瞅着,倒不如你上回寻的那个穿堂,清净……” 说着,柳五儿白皙的面孔便泛上了一层红晕,连那玉色的耳廓也稍稍带上了些粉红,仿佛夏日里初开的菡萏般娇嫩,似乎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钱槐这时候晕头转向,已经全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了。他心中忽而喜得似乎被抛上云端,又忽而发愁,唯恐自己是在做梦。 待他清醒过来,才想明白了柳五儿的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上回,一定是强着她,她不高兴了,又或是身子有什么不便。钱槐这样想着,见柳父过来,连忙告辞,心痒不已,惟愿太阳马上落山。 柳五儿目送钱槐离去,见到柳父过来。柳父带着些疑惑的神色,说:“今儿个宁国府的赖升过来,说是有个铺子里头的管事职位可以给我……五儿,你觉得如何,这是不是,钱家小哥儿,托他家里人说了什么啊!” 柳五儿听了这消息,心想,这钱槐倒还算是有心。她抬头问柳父:“爹,我问您件事儿,若是有机会脱籍,您想么?” “脱籍?”柳父挠了挠脑袋,说:“我和你娘,都是半截要入土的人了,即便是要脱籍,也是你和你哥哥先能出了这坑儿才行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