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钱槐这边扑空了一夜,接着又天天在柳宅外头守着,守了好几日,才又盼来了柳五儿。 钱槐见了柳五儿开口,柳五儿小嘴一扁,故意说:“你还说呢,我上回有跟你说了是哪天么?” 一回想,钱槐这才惊觉,上回柳五儿的话只说了一半,两人还未说定日子,自己便高兴过度,一厢情愿地认为就是那天,自己跑掉了。 柳五儿小嘴嘟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埋怨道:“我倒是想告诉你,那天我要当值的啊,可是你跑那么快,将我一个人抛下,以后我们……你是不是还是会像这个样子,将我一个人丢下?” 钱槐心都化了,他觉得柳五儿落的每一滴泪水,他都可以为之去赴汤蹈火。听到柳五儿这么说,钱槐哪里还耐得,说:“不会,不会,怎会这样?” 柳五儿转过身来,瞟了一眼钱槐,说:“那……你对将来有何打算?” 钱槐听她说到将来,料想是为两个人打算着,心里越发地欢喜,只拍着胸脯说:“五儿,你放心,凭我爹娘的能耐,你嫁过来,想要吃香喝辣,还是穿金戴银,你只管说。我以后么,至少也要拿个府里的大管事的差事,怎么也是要你享福的。” 柳五儿继续嘟着嘴,说:“寄人篱下,终不是个办法。” 钱槐听出了一些门道,问道:“五儿,你的意思是?” 柳五儿说:“人家想脱籍么!将来就算是小门小户的,总也好过一天天在府里给人点头哈腰,做低三下四的活计。自己养活自己,有啥不好?” 钱槐挠着脑袋,他可从来没想过这么一出。 柳五儿一跺脚就走,钱槐急了,说:“你别,我且想想——” 柳五儿脸色这才稍好些,转了脸认真地看着钱槐,说:“说真的,我问过了,脱籍真不需要几个钱,只是要跟管着人事的主子和管家招呼一声。你家若是有能耐,帮我去打了这个招呼可好?” 钱槐脑子还未转过来,却听柳五儿来了一句更惊悚的,“人家的表哥陈岩,也要跟人家一起脱籍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