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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终于完成。

    他打电话给林暖言。

    “明天的钱，自己来取。”

    林暖言此时抬起头，看着夜空，微微一笑。

    “好。”

    该她做的事情，终于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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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末白晚餐没有吃，因为吃不下去。

    叶初凉看她憔悴的样子，问了苏末白好几次，他却一句话都不说。

    “那我叫左夜泽过来。”

    苏末白一惊，连忙拉住叶初凉。

    “别这样，我真的没事情。”

    叶初凉叹了一口气。

    “你看，我如果不说这种话，你能清醒过来吗？”

    苏末白一时间有些语噎，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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