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别摆出一副为我好的姿态,在外人面前装装也就罢了。”隋垂容冰冷地截断他的话,脸上再无一丝波澜,“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了。” “不要把你的所作所为都推给我,我也不会乖乖认命,继续做你掌控琉璃氏路上,一块最好用的垫脚石。" 她缓缓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隋景行,省省吧。”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的所谓苦衷,还是留着……等老爹出关后,亲自去跟他解释吧。”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决绝地转身。裙摆划过湿冷的地面,没有半分留恋。 身后,铁链骤然发出一阵疯狂而绝望的撞击巨响,混合着男人压抑到极致后终于爆发的、野兽般的低吼,在水牢深处久久回荡。 隋垂容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进了外面略显刺眼的天光里,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松开那掐得掌心渗出月牙血痕的指甲。 “隋师姐,我有事找你。” 从三春老老实实地站在隋垂容的院门前,嘴里不停气地喊着这句话,手上也不停地敲着门。 倒不是从三春老实了,而是她用尽各种办法都没办法破开隋成天留在这里的结界,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院门前敲门。 院里的阿四被吵得头疼,用了几次隔空传音不管用,只能起身往院门方向走去。 狐洛盯着她的背影看了片刻,心中默念心法,终于。 “小白?是你吗?” 狐洛激动地转了个圈:“是我!润玉你那边的情况如何了?何时能来接我?” 旁边不知守了多久的粉色灵蝶缓缓地扇动了一下翅膀,可惜被关在丹炉中的狐洛实在是过于激动,一点也没注意到旁边的异常。 阿四小心停在距离院门的第三块地砖前,接着才朝外面还在哐哐哐敲门的从三春喊话。 “从姑娘,央央……垂容真的没在院内,她听说你回来就朝着水牢的方向走了。” 从三春停下敲门的拳头,认真摇摇头,又意识到阿四看不到,才又开口道:“阿四姑娘不必着急为隋师妹开脱,弟子不是来找麻烦的,只是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阿四无奈,正想着怎么劝的时候,从三春已经又开始哐哐哐地敲门了。 气恼地将袖子一甩,阿四才不稀地管这破事,反手又往门上加了一道隔音阵法,这才往那白虎的位置返回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