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是这样一个本该鲜衣怒马的少年,前世被“兼祧”之事拖累。 离开京城后没多久竟被马匪残杀…… 尚幸,老天开眼。 姜沉璧转身,回到自己的素兰斋。 婢女红莲忍了一路,这时再也忍不住,“您这袖子上全是血,伤的定然很严重,奴婢请大夫过来给您看伤。” 姜沉璧却失控地扑去盆边干呕。 “少夫人?!” 红莲惊叫一声上前,快速拍着姜沉璧后背。 半晌,姜沉璧消了呕意,白着脸气息粗重:“请大夫?你是怕大夫不知道我的秘密吗?” 红莲猛然反应过来什么,复杂的目光落在姜沉璧肚子上,欲言又止。 “自己处理就好了。”姜沉璧漱了口,又换衣净手,叫红莲帮自己上了药,后遣退下人,上床歇下。 可她躺在床帐里良久,却并无任何睡意,手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 她怀孕了。 算起来,是一个半月前的事情。 那时姜沉璧陪老夫人前去佛寺进香。 夜间有人朝她房中吹迷香。 她虽察觉到,从房中逃出来,但却在回廊撞入另一人怀中。 之后一切破碎不堪。 唯有陌生的触感、压抑的喘息,以及醒来后身体的酸痛与衣裙的狼藉,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是路过的香客? 还是什么更不堪的人? 她为此惊恐难安,还喝了避子汤。 可之后月信还是迟迟不来,恶心嗜睡。 当她终于确认自己怀了身孕时,巨大的恐惧、羞耻、愤怒几乎将她淹没。 这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 她想打掉,也偷偷去看过大夫。 可大夫说她体质虚寒,贸然堕胎可能有性命之忧。 于是她只能忍着孕吐,藏着这个足以让她身败名裂的秘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