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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加一等于二这种话，不像是江宁渊会说出口的。

    或者说，今天不少话，都不像是江宁渊会说的。

    骤然，姜愿诧异地看着江宁渊。

    他确实变了。

    好像……

    有情绪了。

    不是装出来的情绪，而是自己的情绪。

    他此刻好像是……

    开心。

    姜愿一愣，没有喜怒哀乐的人想要有情绪很难。

    或者说，几乎不可能。

    可如今，江宁渊能表达出自己喜怒哀乐了。

    姜愿嘴角扬起一笑，替江宁渊高兴。

    他能逐渐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人，哪能不替他开心？

    既为人，那就该有人才有的情绪才对。

    “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姜愿试探性问。

    “恩。”江宁渊点头，不舍道。

    见江宁渊坚持，姜愿也不再强求，起身，离开。

    看着姜愿离开的背影，江宁愿眼底布满不舍。

    他自己也发现了，自己好像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有喜怒哀乐了。

    很清晰地感受得到了情绪。

    不用伪装，不用演出来，而是他真真正正的情绪。

    “少爷。”身后，一道恭敬的声音响起。

    听见少爷二字，江宁渊神情微变。

    转头便见几个穿着西装又凶神恶煞的男人正恭敬地站在他身后，表情严肃。

    在那些男人身后，还停着一辆辆车，似把周围包围了般。

    连早餐店的老板都诧异地看了一眼。

    见那些男人正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老板连忙拿起麻布，假装很忙地擦着台子，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

    “李叔。”江宁渊看着站在最前面的银发老头，剑眉轻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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