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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里话外颇有些指责姜愿对她们未免过份了些。

    她们是她的粉丝，换成是别的明星或艺人，有粉丝这么喜欢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哪怕她们扑上去，对方也只会笑笑地说没事。

    到了姜愿这儿倒好，直接掏出倒霉符，哪有这么对自己粉丝的人？

    “就是啊，我们也只是想要姜大师一个签名而已，姜大师这么做过分了吧？”

    “我们只是追星，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你掏出倒霉符就过份了。”

    “就是啊，我们一大早四五点就在这里守着你了。”又一人可怜兮兮道。

    因她们一人一句指责，围着上来的路人多了不少，有些人还特意停下脚步看热闹。

    姜愿抬头，看着第一个开口的小姑娘。

    扎着双马尾，脸颊白皙还胖嘟嘟地，看起来很是可爱，年纪也不大。

    她眉头一蹙，更显得自己很是可怜。

    “首先，我不是明星。”

    “其次，你们影响到我以及别人了。”

    姜愿开口，咬字清晰道。

    这话不止说给眼前的小姑娘听，更是说给在场那些跟这小姑娘一样疯狂的人听的。

    见姜愿看着她们身后方向，那些人也顺着姜愿看去，只见一个护工推着轮椅被她们堵在了后面。

    见状，那些人脸上有些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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