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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可以直接让他们倒霉，直接让他们出事，但这样做并不足以平息我心里的怒意，因为没人知道我被欺负过的事。”

    “我也可以给他们下一个真言咒，让他们亲口把自己所作所为都说出来，可是那样的话，反而更没人相信我，只会觉得那是我在他们身上施下了咒，他们才这么说，最后在别人的煽动下，把矛头转向我。”

    “我想要的是他们之前所做的事公布于众，让所有人知道他们背地里做了多少恶事。”

    “我想要的是让那些曾经喜欢过他们，始终相信他们的人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让那些曾经用恶毒语言伤害过我的人，真心实意地对我道歉。”

    姜愿咬字清晰，铿锵有力道。

    那些当初用言语伤害过、辱骂过原身的人，都欠原身一个道歉。

    “比起自己嘴上把真相说出来，那些人是体会不到也感受不到的，反而会觉得，就这么点小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若是他们所做的事一件件被揭开，那些被欺负的人把伤害赤果果地展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才能感同身受。”

    姜愿继续道。

    就比如姜书远那件事，如果是从姜书远嘴里说出他曾经欺负过经纪人，因为他们干不好活儿，不听话之类的。

    那么别人所听到的便是，那些经纪人拿着工资没干好活，该骂该被欺负。

    可当经纪人被逼得跳楼，当那些被欺负的经纪人联合一起，揭开当初姜书远是如何欺负过他们，又给他们说过些什么话，那些人反而会被带动，会被带入其中，从会明白姜书远所谓的欺负不是一般的欺负。

    姜亦辰的事，也是如此。

    若在直播换命格这件事发生之前，姜亦辰亲口承认说他的小说是抄袭的，并且附上真诚实意的道歉。

    那么，她想，应该有很多人会买账，会因为他的真诚而原谅他。

    哪怕有些人会粉转路，也应该是小部分。

    下次姜亦辰继续出书，依旧会有人买他的书。

    因为他‘真诚’。

    下一次若有人拿他抄袭别人书说事，那么拥护他的人必定会说，他都道歉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可若是像现在这样被揭开，而不是由姜亦辰亲口说出来，那些读者们只会觉得被欺骗，被背叛。

    她想要是看他们费尽心机得到的一切，一点点地被拆穿，一点点积攒出来的人气跟名誉，被自己亲手一点点地败光。

    “恭喜你，你做到了。”斯特恭喜道。

    姜愿做到了，现在不管是姜书远还是姜亦辰，名声都比臭鸡蛋还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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