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现在无需塑造那种可怕的牺牲,生命的符咒已刻入世界之树,只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要不我留下?” 老鹿盔看着摇摇欲坠的导师。 他知道玛法里奥已经在刚才的仪式中耗尽了心神,他实在担心自己的导师会在接下来的重要时刻遭受不幸,但却被玛法里奥推入了梦境之门里。 “去救活玛洛恩!” 玛法里奥握着弟子的手,他在这一刻哑声说: “这是我最后一次自私的请求,鹿盔,只有玛洛恩在,泰兰德才能更安全的活下去.救活它!拜托你了。” “您不必愧疚,导师。” 老鹿盔抱着玛洛恩的圣像,他感慨着说: “这世界上再没有和您一样无私的人了。” “但我却要亲手毁掉族人的永生我将成为罪人。” 玛法里奥叹了口气,说: “待今日之后,我会卸任领袖,我没资格带领我们的人民了,必须有人为永生的终结负起责任,去吧,鹿盔。” 他将鹿盔推入梦境中,随后转身吹响了第一声号角。 这是提醒。 让世界之树附近的所有人赶紧撤离,一会世界之树能量的自爆可不会区分敌我。 在这号角声回荡中,正在和污染者厮杀的伊瑟拉一个甩尾将塞纳留斯砸开。 她故意发出痛苦的悲鸣,就像是被打怕了一样快速后退,随后在污染者的狂笑声中展翼而起,消失在世界之树的树冠中绕了一个圈又飞掠下来。 她将无力移动的红龙女王抓起,随后吃力的再次飞行。 更远的地方,艾格文手持萨格拉斯权杖释放了一个超大范围的空间转移,她咆哮道: “去群星里忏悔吧,恶魔!” “你用恶魔的神器对付大恶魔君主?可笑!” 污染者挥起晶化的重拳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空间转移撕碎开,但其他人都被艾格文这一招大挪移送出了高地之外。 塞纳留斯哼了一声。 它终于赢了。 碍事的拦路者们终于不在了,于是到了可以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刻。 于是它抓起腰间的魔瘟罐,将其泼洒到世界之树上,那魔瘟淋下让诺达希尔痛苦的摇曳,巨大的树冠在短时间内就落叶纷飞,邪能扎根让污染者心中大定。 它知道,再没有谁可以阻止自己攫取这能量了! 它大步上前,双手抓住了世界之树那庞大的枝干,但刚一啜饮就发现不对劲! 这世界树里的能量怎么虚弱至此? 连全盛时的一大半都不到啊? 然后,它就看到了站在那月神殿废墟中摇摇欲坠的玛法里奥·怒风看着它。 那是它曾经的弟子,也是它曾经最看好的孩子,亦是一万年前挽救了这个世界的救世者们之一,他和塞纳留斯记忆中不一样了,但没关系,大恶魔君主会把玛法里奥也变成最凶狠的恶魔。 就如现在的它一样! 玛法里奥在世界末日一样的碎光中屹立着。 他以一种痛苦、悲伤又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曾视作父亲一样的导师,记忆中的森林之王愿意为了无辜者牺牲自己,但眼前这个只渴望毁灭和力量的怪物不是它。 塞纳留斯死了。 在它于一万年前为了庇护辛艾萨利的精灵们选择了拥抱邪能时,它就已经死了。 “导师,恕我冒犯。” 玛法里奥如此说着。 在万物凋零的魔瘟落叶中第二次吹响了远古号角,随后,在污染者瞪圆眼睛的注视中,一团光在它眼前亮起。 一如黑暗中的第一缕光那样,迅速吞没了一切。 那不只是怒火与能量。 那还是卡多雷以放弃族群永生为代价,向恶魔侵略者刺出的致命一剑。 自此之后,卡多雷将被无情的时间重新捕获,他们将重归于生老病死,他们被迫重启文明,让自己蹒跚着走上早已截然不同的世界舞台。 那将是一段注定困苦的岁月。 但精灵们没有犹豫,就像是一万年前面对恶魔时他们也不曾犹豫。 世界的钟爱终究没有塑造出一群软骨头,那么,污染者啊,世界树的大自爆,请你品尝。 Ps: 伊瑟拉的爵银龙形态如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