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人虽为庶子,却气度从容,与寻常庶子大不相同,令人难以忽视。 临熙公主见陈丰沉默,笑道:“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在汴京无依无靠,如同无根浮萍,又能如何?” “在汴京从不缺才华之人,倘若没有大树底乘荫,最终只有在汴京的暗流之中悄无声息。” 陈丰点了点头。 九大姓屹立不倒,都是世代积累下的。 一个人的寒窗苦读,怎么抵得过父辈祖先的几世图励。 “二哥,你别把一位庶子太当回事,就算是有点才华又能如何,也就两首诗词,得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名声。” “谢家视之为祸儿,一个不出府的庶子,没有主母的允许,连读书出阁都做不到。” 临熙面上笑意更甚。 “二哥若往谢府相邀出仕,彼庶子必感惊喜交加,对你心生诚服。” “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此言可不虚啊。” 陈丰没有言语,看着四方戏台之上花魁宣布定场诗。 他想起刚刚谢观的两首诗词已经传出,邀仙楼上还在为其感叹。 这两首诗词,明日必定要名动汴京。 恰在此时! 戏台上的司仪宣布,“此次花魁娘子,只留了一首定场诗。” 陈丰微微一愣,这是第三次只留一首诗词的情况。 司仪朗声念道。 “鹊桥仙”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群芳宴上都是有抄录者已将诗词誊写完毕,送至各位贵人手中。 陈丰接过递来的纸笺,目光扫过心中微微一震。 戏台上的云婉轻启朱唇,声音清澈道: “此诗题为《鹊桥仙》,题诗之人乃是——草堂诗会,谢观。” 陈丰低头看向手中纸上的最后一栏,署名之人——谢观。 周围之人又响起阵阵惊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