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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兔挤出笑意，“我原谅你了，可是我不能原谅她……”

    “她，你这辈子也见不到了……”

    “为什么？”

    “死了。”

    死了？

    周瑶死了？

    难道是宋北牧弄死的吗？

    【系统：唔……差不多啦！比较惨烈，被男人轮，被车压，染上D瘾，彻底堕落，没多久就死翘翘了！】

    “意外。”宋北牧面色轻松，“别想她了，好好恢复，你是太久没有说话了，才会声音变成那样。”

    她也知道。

    她还没有习惯一只脚走路，宋北牧就充当了拐杖，抱她。

    第二天，给她准备了拐杖，还有假肢公司的人过来给她量身定制假肢。

    白兔坐在床上，掀起裙子，盯着左腿，下面没了。

    传说那么多故事，这还是第一次，会死无全尸。

    宋北牧知道，对于一个健康的人，忽然变成了植物人，醒来变成残疾人，多少都会接受不了，消沉一段时间。

    白兔表现的很平静，比起很多人，好多了。

    “我这样子，可以去学校上学吗？我有没有再被录取？你有没有帮我保留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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