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刘博早已提前等候在会议办公室门口了,他双手垂在身侧,身形笔直,像一棵多年的老树,稳重而不露锋芒。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焦躁或不安,只是偶尔抬眼瞥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 娄断则站在他身后半步,他是被刘博叫来的,对此,他心底是有点恼怒的,但也是有心理准备的。 刘博眼睛半阖,漫不经心的问道:“赵刑昨夜死了?” 娄断半低着脑袋,面无表情道:“嗯,巡捕房说是个意外。” 刘博扭头瞥了眼娄断,似就真信了一般,没有继续追问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道: “议员们等会儿问话,知道怎么说吗?” 娄断深吸口气:“我明白,议员们既然问了,二监的事情就必须给出个明确结果来…….” 刘博抬手打断了娄断的话: “你不用告诉我,只要记住,进了这扇门里说的每个字,都没有再反悔的机会了!” 娄断默默“嗯”了一声,低头注视着刘博一尘不染的皮鞋。 那双皮鞋光可鉴人,仿佛从未沾染过一丝尘埃,更不用说泥泞与污秽。 他在心里幽幽地骂道:“老东西,属泥鳅的吧,还真是一点锅都不粘啊。” 会议室的门此时打开。 娄断跟在刘博身后走了进去,脚步放得很轻,生怕踩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扫过圆桌前的议员们,一张张脸庞或沉静、或冷漠、或隐匿着深不可测的意味。 他试图从这些表情里捕捉到些许线索,却很快发现他们每个人都像戴着一张无懈可击的面具。 “好些天了,二监的事情有调查结果了吗?”首席议员淡淡的问道。 刘博站在圆桌一侧,微微低下头,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得近乎单薄,嘴里更是一个多余的字儿都没有: “有结果了,娄断把你的调查结果跟议员们汇报一下吧。” 娄断连忙上前一步,将心底已经打好的腹稿和盘托出: “二监暴动后,我让人采取了秘密调查,分别从…….” 王新发咳嗽一声,隔着镜片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娄断,皮笑肉不笑道: “过程就不必细说了,直接说结果,你就告诉我,二监的暴动,死了这些人,应该谁来负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