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未九看着摇摇欲坠的房门,屋内还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一言难尽的瞅了明诛一眼。 “小姐,您不去追?” 这位姑奶奶,可真是火上浇油的一把好手。 明知主子虽面上严厉,心里最疼的就是她这个女儿,还戳他肺管子,撺掇主子搞事。 未九都想替主子抹一把辛酸泪。 明诛像个没事人一样,把玩着手中精美的酒杯,杯中酒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她抿了一口,有点点苦,还有些酸涩,她嫌弃的放下酒杯。 “追什么,他是去替我讨公道,又不是去打家劫舍。”顿了顿,她眉眼带上一抹戏谑,“若是打家劫舍,兴许我还能帮上忙。” 未九无语凝噎。 说的倒也是...... “可是爷的身份不能暴露,京城中可没几个不认识爷的。” 未九觉得自己这份工实在有些难做。 他们来了百花楼多少次,全都是用的化名,让别人知道爷私自进城,可不只是遭人弹劾那么简单。 弄不好就要遭了皇上忌惮。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自古以来遭皇帝忌惮的人,哪有一个好下场? 遑论这二位还是跟皇上一个姓的。 未九焦灼的很,明诛却优哉游哉的喝了口酒葫芦里的药酒,冲淡了些嘴里的酸涩味。 “放心吧,父王有多谨慎你难道不知,他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给皇上找不痛快,我们在这等着就是。” 父亲不说对皇帝有多忠心,在明哲保身方面称得上东陵国第一人。 谨守规矩,不与朝臣结交,处处谨小慎微,几乎是躲着朝臣们走,甚至不让她跟母亲与外祖父家接触。 不然她从军的事也不会搞的像是做贼一样。 明诛冷嗤,翻身躺在矮榻上闭目养神。 ...... 两个时辰后,明岁寒回来了,脸色冷的仿佛别人杀了他全家。 他大步走进房间,劈头将一张明黄色的圣旨扔在桌上。 “皇上准了,明日一早你同我一起进城。” 他语气不怎么好,明诛琢磨,他那口恶气怕是没发出去。 明诛起身,将随意摊在桌上的圣旨攥吧攥吧塞怀里,好奇的问:“您老真把定国侯的狗头砍了?” 明岁寒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砍个屁,你一个女孩子说话能不能讲究点,那是定国侯,不是路边阿猫阿狗说砍就砍的?!” 明诛撇嘴:“那您急慌慌拎着剑跑出去做何?我还当您多有骨气去找凌家晦气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