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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块蕴含着空间法则的碎片被完全炼化后，林凡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再仅仅是依附于这个世界，而是开始能够“感知”到这个世界本身。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仿佛延伸到了整个混沌空间，能够“看到”那些原本看不见的法则线条在空中流动，能够“听到”那些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空间波动。

    “我的天……”林凡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能够清晰地“看到”构成这个混沌空间的无数法则线条，它们如同活着的脉络，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个奇异的空间。他甚至能够“感知”到这些法则线条的“运行规律”，以及它们之间的联系。

    “这，就是‘法相天地’吗？”林凡心中涌起一股难以置信的激动。

    这并非只是简单的神通，而是他对整个空间的法则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和“共鸣”。他感觉自己不再是这个空间的“闯入者”，而是可以成为这个空间的一部分，甚至能够“操纵”一部分法则之力。

    他尝试着将自己的意识延伸出去，去触碰那些流动的空间法则。

    “轰隆！”

    刹那间，他感觉到一股庞大的、难以想象的天地之力回应了他的意识。这股力量远超他以往所能调动的任何灵力，它如同一个巨大的能量源泉，可以随他的意志而调动。

    他将那股力量引导向一块距离他较远的法则碎片，然后用意念驱使它。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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