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让他莫名想起小时候用樟脑球玩蚂蚁,画一个圈又一个圈,蚂蚁就走不出去。他现在就是那只焦躁的蚂蚁。 又想起打灵灵电话,可是自己现在没了手机,也没有一分钱,只剩这么个金戒指。 晃了半天,没有半点头绪,只好打起这只戒指的主意。 打听到两公里外有家金店,他二话不说,腿着跑过去。 一百八十块买的戒指,一百二十块钱卖给了金店。 有了钱,先给灵灵打电话。 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再打自己的手机号。 依然是不在服务区。 好在公用电话没打通就不收钱。 他又继续打听糖酒会在哪,不知打听了多少人,没人知道。 口干舌燥心又慌,突然看到一家烟酒店,灵机一动,进去继续打听。 这回问对了,糖烟酒会在农展馆,还有三天才开幕。 他买了份京州地图,一看距离,远得吓人,跑到附近公交站,问了半天,终于坐上一辆到农展馆的公交车。 看到农展馆大门,他激动坏了,虽然还有三天糖烟酒会才开幕,但一想到能在这里找到灵灵,他就放心了。 饿了。 买个包子填填肚子吧。 一摸口袋,天塌了。 自己刚卖戒指的钱,没了。 他把自己浑身上下找了一遍,连裤缝都找了,没有。 这才想起来刚才在公交车上,买完票,他把钱装在裤兜里,两个人使劲往他身上挤,钱肯定是在公交车上被偷了。 那个在妻女面前不可一世的男人,那个天天挖空心思偷老婆钱的男人,一下子像个软脚虾一样瘫软在地。 …… 与此同时。 京州至宁州的列车上,骆灵灵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她五点半离开青年旅社,六点半的火车出发去宁州。票是昨晚就买好的。 陆小夏让她买卧铺去宁州,她不舍得花钱,最终还是买了张坐票。 拿走手机和手表,并不是陆小夏的要求,是她自作主张。 手机好几千,手表也一千多,都是钱买的,虽然不是她的钱买的,但也不能便宜了那个赌棍。 卖掉,换成钱。 住青旅也不是陆小夏的意思,单纯是她不舍得花钱。反正省下的钱都进了自己腰包。 跟赌棍肉麻了将近一个月,恶心的不轻,省下的钱就当是恶心费吧。 那个金戒指她本来不舍得还的,但陆小夏千叮咛万嘱咐,说金戒指必须还,不还回去会影响后续的事情。 她才极不情愿的把戒指留在保险箱了。 一上车就开始补觉。 终于能睡踏实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