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明所以,两人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金郎中闻言却是一怔,难道这主仆二人毫不知情? 他犹豫着要不要说,余光瞥到门外安静站着的竹砚身影时,还是如实说了。 毕竟现在玉珠是王爷的人,今日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用了避子的膏药,万一明日这药下给了王爷怎么办? 保险起见,为了王爷的安危,他还是说吧:“姑娘手上的膏药中,便有分量不轻的麝香和红花,原本此二物也是常见的活血化瘀药材,可若是分量太重,便于女子子嗣有碍。” 他如今只是一介府医,还是王爷庇护下的府医,女眷们明争暗斗都与他无关,他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那谁也害不到他头上。 一听这话,玉珠和锦儿又是对视一眼。 这玉容膏是王妃所赐,可今早王妃不是已经给了避子汤吗?为何又多此一举,在玉容膏里也下了药? “好,多谢金郎中,我晓得了,我从前是浆洗房的丫鬟,一双手难免粗糙,便急功近利,想用些猛药叫手好得快些,不至于让王爷不喜,既然如此,等我手好些了就不再用了。”玉珠也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仿佛完全不因为同时在使用两种避子药而感到惊慌。 金郎中不疑有他,不管是不是巧合,这都不是他能管的事,叮嘱说若是有需要,他可以回头做个冻疮膏给玉珠,便告辞了。 锦儿将人送到了屋外,竹砚又紧着将金郎中送走了。 耳房中,玉珠把玉容膏重新翻了出来,只觉得这公司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 小小一罐子玉容膏,约莫一寸大小的白瓷罐子,里面的膏药呈乳白色,闻之馥郁浓香,涂抹清亮舒适,完全就是人畜无害的样子。 也还好这里面只是加了避子的东西,她现在连酱酱酿酿的事情都没有过,自然也不需要担心什么怀不怀孕,万一是什么毒药之类的,她一日三次不落地擦,岂不是一命呜呼了都还被蒙在鼓里。 她还只是个通房而已,就有这种脏东西,真是防不胜防啊。 锦儿回来,对上玉珠无波无澜的眼神,她一下就慌了神。 她看着玉珠,认真解释道:“姑娘,王妃既然赐下了避子汤,就断不会再给玉容膏中下药。” 玉珠点头,收回视线,“我知道,王妃是当家主母,她不许我怀孕,我就是真怀上了,她也有的是手段让我的孩子生不下来,当然不是王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