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稚鱼平静的说明分析一切,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而是别人的。 大夫人听得像是江稚鱼拿着棒子,一棒子一棒子敲在她的头上。 可她却没法反驳一个字。 气红了整张脸,最终只能恼问道:“你…你怎得这样不要脸,怎么能这样平静的就接受换了丈夫,轻易就说得出这些话来?” “不平静又能如何呢?”江稚鱼反问。 大夫人哑言。 是啊,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婚书早被人动了手脚,所有人众口铄金,她一个娘家不在京都,又被关在内宅的人,还能反抗吗? 一哭二闹,豁出命去,能改变什么吗? 江稚鱼的确也是一个可怜人,可自己的儿子难道不是更可怜吗? “大夫人当初答应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今日吗?” 江稚鱼的问题让大夫人浑身一震。 她当初的确没想过。 侯夫人那些大道理砸下来,又说只是对外这么宣称,给长公主一个交代,并未说一切要做成真的。 她就那么答应了下来,当江稚鱼要前往大房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吃了大亏。 可已经这样了,能怎么办呢? 大夫人想不到答案,竟把目光望向江稚鱼,等着她后面的话。 然而江稚鱼只是直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炉子上还熬着参茶,先行告退。” 江稚鱼迅速退出去,大夫人也不好叫住她,暗恼这人怎么话说一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她这是什么地方。 可大夫人的气恼并没有影响江稚鱼的步伐,她顺着长廊一路走回自己的院子。 昨夜加今早,院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原本被尘土覆盖的匾额露了出来,上面娟丽的写着三个字,青禾院。 青禾寓新生,她的确是新生了。 心情不错的迈步进院,江稚鱼进屋从药箱里拿出昨夜准备好的人参,去水房点火烧炉子。 曹妈妈昨日累得腰都快断了,这会儿躺在床榻上爬都爬不起来,其他丫鬟不敢贸然问江稚鱼的事,只看着她亲自守着火,煮了一盏参茶,放进托盘里边往外走。 无人敢拦,也不知谁该跟着去,只能看着江稚鱼走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