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少爷素来喜欢拈花惹草,又不负责任。也就只有夫人开口,才能让他屈服。而夫人呢,平日里最在意的便是脸面二字。” “姑娘,人的命是搏出来的。只要你比旁人更能豁得出去,那么,就谁都不敢再轻视你。” 这番话简直说到了蒹葭心坎里。 她望着镜中那个穿上明艳衣裙,显得贵不可言、高不可攀的自己,心中有了计较。 一盏茶后,顾远渡幽幽转醒。 面对蒹葭的指控和满堂的外客,他先是错愕愤怒,而后攥紧了拳头,低头思考着对策。 必须要忍,不能因为一个妓子作乱,毁了嫡母的宴会安排。否则,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可也不能让这贱女人得逞,毁了他的一世英名。 眼珠几转下,他便想定了主意,要把责任全推给了蒹葭。 只见他滚下床榻,紧紧攥住了虞如烟的衣角。 “母亲!母亲您明察啊,我什么都没做,都是她主动勾引我,说想要献身做个姨娘。我拒绝了以后,她还恼羞成怒将我砸晕了!” 听了这话,虞氏面色缓和了一些。 她看向蒹葭,声音冷若冰霜,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姑娘,我儿所言,你可承认?” 蒹葭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并从怀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那枚玉佩。 “人证物证俱在,二少爷您怎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颠倒黑白呢!” 顾远渡看见那玉佩,气的眼睛直冒火,说话间也暴露了浪荡粗鄙的本性。 “闭嘴!那玉佩是你盗走的!你不过一个贱籍出身的乐师,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我怎么可能瞧得上你?!” “贱籍”这两个字狠狠刺痛了蒹葭。 男人,果然床上床下是两幅面孔。 只有握于手心的荣华富贵,才是最真的。 蒹葭环顾四周,凄凉一笑,“贱籍出身也是人,也是爹生娘养。你们这些权贵自诩生来高贵,难道我就是天生下贱,活该被登徒子欺辱?!” “我清白已毁,无颜归家。” “你们今日以权势逼我屈服,我无话可说!今日,我便自尽于此,死后,定要向你们这些看客帮凶一一讨还报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