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看到她回来,张春华让她赶紧去买菜做饭,她忙得脚不离地,没有一个人过来搭把手。 菜陆陆续续做好摆上桌,等她端着最后一道汤进屋时,才发现他们都已经开吃了,没有一个人等她一起。 吃完饭她收拾碗筷洗碗,余晓雯提出要带张洋去看电影,张春华也去了,没有一个人问她要不要去。 这一桩桩,一件件,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可笑的是,直到她被逼到无路可退时,才真正认清这真正意义上一家三口的真面目。 而余晓雯每次在临走前,对她说的那句,问棠你辛苦了,也并不是感激,而是一种虚伪的表现,是嘲讽讥笑透着几分可怜同情。 叶文棠握紧两只拳头,问:“张春华为什么又没来?” 又? 余晓雯听到这个字挑了下眉,但她没有多问,只笑了笑道:“先喝茶吧。” 叶问棠不动。 余晓雯说:“怎么?喝不习惯这种花茶?” 叶问棠确实没喝过花茶,她此时也不想喝花茶。 余晓雯又把一盘茶点往叶问棠跟前推了推,“这是凤梨酥,是台市那边传过来的,我们这边可没有,尝尝。” 余晓雯句句不说炫耀,却句句都在炫耀,炫耀她的高人一等。 “不吃?”余晓雯去推另一盘点心,“这是铜锣烧,这可是国外的糕点,里面是红豆馅的,外面的饼皮特别酥软。” 叶问棠仍是不动。 余晓雯摇头笑了笑,拿筷子夹起一块铜锣烧,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满足地掩唇轻叹。 她吃完一块铜锣烧又吃凤梨酥,时不时的喝一口茉莉花茶。 叶问棠看着悠闲自得的她,忍不住问:“余晓雯,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内疚?一点都不自责?” 余晓雯反问:“我为什么要内疚?又为什么要自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