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年小满究竟是如何过的,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就连小满被全村人指责,差点要被拉去浸猪笼的时候,张秀芹都没有站出来为她说半句话。 好不容易遇到陆离肯搭救小满,张秀芹却还故意为难,这些事情,苏启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看到张秀芹故技重施,又在撒泼打滚时,苏启额角的青筋暴起,他咬着牙咯咯作响,拳头攥的死紧。 “够了!”苏启大吼一声,脸色难看至极,“这儿没外人,你没必要把那些胡编乱造的事情拿出来再说一遍!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对小满的,我清清楚楚!” 张秀芹被吼得顿了下,旋即哭的声音更大,但却只闻其声,不见半点眼泪。 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地上又哭又闹,一口一个要去上吊自尽,苏小玲心疼不已,她蹲下身扶住张秀芹,抬头对着苏启怒道:“爹,就算娘有百般不是,您也不该这样说她!” “那我该怎么说?”苏启将桌子拍的砰砰作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计划什么!” “我们计划什么了?爹,您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苏小玲毫不示弱的回击。 这一年她嫁了出来,还自己做了生意,眼界高了许多,就连这底气都比往日足了不少。 之前苏启为防自己嫁给陆离,让小满下不来台,故而匆匆的将自己嫁给邻村的一个小伙子,虽那人也老实本分,但终归只是个普通农户,若不是自己抓紧时机,蹿腾丈夫做了生意,恐怕她一辈子都过不上现在的生活。 现如今是小满主动提出的要给父亲买宅子,那母亲身为他的妻子,理应去宅子里住着,这怎么就成了算计苏小满了? 苏小玲越想越窝火,干脆起身和苏启对峙:“我现在也不差那一处宅子的钱,若您执意这样,那还不如和我娘和离!也省的老怀疑身边人会图谋您的东西!” 她当然没想让苏启和张秀芹和离,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刺激苏启,好让他松口罢了。 “小玲!”不明情况的张秀芹吓得一愣,早就忘了哭,她慌忙抬头去看苏启,无措解释:“我没有这么想过,你千万别——” 苏启冷哼,背过手去不说话。 见状,苏小玲愈发肯定父亲绝对不会和母亲和离,故而这话说的愈发的重,“之前家里穷,我娘含辛茹苦您不说什么,现如今您成了国公爷的老丈人,这脾气和谱子越发的大,看来是我娘配不上你们苏家,才会惹得您处处猜忌!” “小玲!”苏启还没说话,张秀芹反倒急了,她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将小玲拽到自己身后,然后笑着看向苏启,“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千万别多想,我从没想过要跟你和离。” 这小玲到底在搞些什么,自己若是真的和苏启和离,那宅子岂不是就没自己的份儿了吗?! 苏启哼了一声,旋即坐下,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张秀芹,眼神冷冷的,也不说话。 张秀芹被这眼神盯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小心地坐在苏启身边,顾不上整理凌乱的头发和沾满灰尘的衣裳,她咽了下口水,十分小心地说道:“她爹,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而且我也没想要什么房契和地契,你千万别多想,我和小玲不是那样的人。” 别看她往日嚣张跋扈,但一遇到苏启真正生气的时候,比如现在,那张秀芹就是活脱脱的鹌鹑,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提挑明自己的小心思了。 见状,苏小玲叹口气坐到苏启另一边,无奈道:“爹,娘就是想在桃源县有个住的地方,您何必把话说的这么绝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