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眼看良缘将成,只望儿子能平安归来。 当楚王听旖景迫不及待地提说要送他一程,当然是微笑颔首。 “楚王伯伯,未知金相可有异动?”当出了慈和宫,行走在幽寂的甬道里,旖景迫不及待地问。 楚王越发安慰,这丫头如此关心这事,应是出于牵挂儿子。 “尚无,应当是找不到劫持姑祖母的机会,方才摁捺,便是郡王那边,也没有得到什么意会。” 阳泉郡王既然已经答应了反戈,自是会安排亲信与楚王接触,绿苹那个耳目便如同摆设,再无作用。 金相利用的是她的愚蠢,却不想事无两全,当阳泉郡王已生二心,要瞒着绿平联络外人也是轻而易举。 阳泉郡王就算多年闲散渡日,多少还是有几个亲信,不至于连个传信的人都找不出来。 旖景冷笑:“金相没走这关键一步,当然不愿让阳泉郡王离京,打草惊蛇。” “金榕中已经没了踪影。”楚王继续说道:“应是去了临漳或者势力所及之地,隐匿了起来。” “这便是说,就算他找不到的劫持祖母的机会,也摁捺不了多少时日了。”旖景蹙眉:“未知沨哥哥可有音讯传回?” “昨日已有密折呈抵圣案,禀报了湘州疫情为虚,是从荆州发回,算来沨儿已经抵湘。”楚王又说。 虞沨既入湘州,消息自然是再不能递出,但他一旦察明了湘州疫情为子虚乌有,当然是要禀报圣上,让圣上确信金榕中必有反意。 旖景正自计较,却听楚王又说:“灰渡回来了。” 旖景:!!! “我私下见了他一面,得知是沨儿在荆州时下令,让他转交密函,不想他的速度却比驿使还快,回京已有数日。但沨儿交待他不能先回王府,必须亲手将密函转交给你,那小子是个死心眼,途中染了病,高热不退,却还冒雪赶路,先去寻了三顺,话没说几句,人就晕死过去。”楚王甚是无可奈何。 旖景才知仔细。 因她人已入宫,夏柯听了三顺传话,只好回了趟私家,只知灰渡是奉世子之命,要见五娘,又听灰渡说不能让别人察觉,而她家到底就在府后巷,又与罗大家的住在一个院门儿里,甚不稳妥。 只好与春暮商议。 春暮老子娘才调去城郊别苑管事,距离京城也就只有个把时辰,别苑里平时也还清静,仆妇们更是不识灰渡,且只好编造出是远房亲戚的借口,先将灰渡安置在别苑,因春暮未听旖景说过“谋逆”之事,灰渡又昏睡不醒,一时不知究竟是为何事,便没有知会大长公主,只求了假,称家中有事,去别苑侍候了几天。 好不容易等灰渡清醒,着急要见五娘,听说旖景人在宫里,才让春暮先知会了大长公主,联络楚王碰面。 哪知灰渡见了楚王,却仍是不肯交出密函,一口咬定世子嘱咐非得亲手转交给旖景。 楚王没辄,只好入宫与旖景商议。 “那我今日便回了太后,找个借口出宫。”旖景当即决定。 只她一路绞尽脑汁盘算的理由却没有出口的机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