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的颈侧,一绺紫发正缓缓飘落。 “你赢了!”萧遥收剑回鞘。 “如果你的剑不是削我的头发,而是削我的咽喉,现在我已经死了!”崖生的拳手展开,轻捏住她垂在肩头的一绺黑发,在指尖轻柔地婆娑着,“你的头发长了,应该束起来了!” “不过是一头累赘而已!”萧遥转身向前,一边走一边用匕首将头发削短,“你继续练吧,我去看看他们训练的怎么样!” 她的发如丝绸脱指而去,崖生垂下脸看向左手,在他的左手中,紧握着一只原木色的簪子,那簪子很拙朴,明显是用木头一刀一刀刻成,雕得很粗糙,却打磨得无比温润。 “萧遥!”他鼓起勇气唤出她的名字。 “恩?!”她顿步转脸,随意松开手指,任指间一绺头发落下,“有事?!” “没,没有!”崖生用手掌将那只木簪子藏起来,“我只是想说,你……好象很久没有笑过了!” “是吗?!”转身,她继续向前,声音微黯,“大概是没有什么可以笑的理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