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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凌子，人类是不能长翅膀的。”

    “我知道不能长翅膀，我是打比！打比方！知道吗？！……”

    不顾耳边抓狂的声音，陆风手撑着脸又继续说下去，“而且还有另一个很令人在意的地方。”

    张凌咽下一口闷气，“什么？”

    “那就是这几年内，只要跟炼蛇有过合作关系的贩毒组织，和犯罪组织，都灭亡了。”

    “还有这回事？”张凌马上回过神，愣了愣，“黑吃黑？”

    “估记是，其他的组织灭后，炼蛇便吞并了那些组织手上的货源与生意，所以，这个毒枭才会越做越大……”

    张凌拧了拧眉心，不明道，“那，你是担心？”

    陆风冰冷如面具的脸上，一丝漠然，“前几个月，他本来是想想跟五芒星联手，进入中国的黑市。”

    张凌松了一口大气，“那幸亏你们没答应他，不然那条蛇把你们也吃了。”

    “但是。”他又马上道，“我们拒绝他后，在流觞和君琪去梼杌堂时，他又很迅速地跟梼杌堂联手了，然后，梼杌堂现在被警方端了，他又没动静了……”

    张凌也听出了有些怪异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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